上車前,小公主不是緊張,而是如果不提起裙裾,根本邁不開腿。
他心底一陣微微酸軟。
小公主她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默默地自己扛著。他自小大多時候都呆在軍營,比不得皇城裡的貴族公子那般心思細膩,也甚少跟女子接觸,面對小公主時,總是難以做到周全。
霍叢無聲地嘆了口氣,打算抱李畫盈下馬車。
大覃的禮制就是麻煩。按禮,新娘在未進夫家前,是不可以將頭蓋摘下的,但眼下小公主已經累得睡著了,重新戴上頭蓋也難以透氣。
反正戴頭蓋,也是為了不讓他之外的男子看見小公主,既然這樣,那讓其他人別看,也是一樣的。
於是,霍叢也就不想按著這些禮節了,輕聲對仍候在車邊的弦月說:「傳令,所有人低頭避視,違者殺無赦。」
弦月低頭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折返回來,道:「駙馬爺,已經傳下去了。」
霍叢點點頭,抱著李畫盈下了馬車。
朱四雖然不敢抬頭,但看到地上的影子,猜到這駙馬爺正抱著公主,聲音關切地問:「駙馬爺,殿下可是身體不適?是否需要請大夫?」
之前馬車內四壁用厚厚的絲綢裝裹,也經過內務府巧匠處理,隔音效果極佳,故李畫盈一路睡得非常沉穩。然而,此時到了外面,雜音眾多,就這麼一會兒,霍叢就看到她眼皮顫了顫,像是要醒過來了。
霍叢皺了皺眉,面無表情地拒絕了朱四的好意:「無事。不用。讓你的人都安靜點。」
傳聞這駙馬爺是東晉的武將,刀法了得。今日一見,刀沒看到,但是殺氣能感受到了。朱四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賠笑著說:「是是是,下官明白。駙馬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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