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公嘯道:“大伯!”
公伯單接道:“嘯兒,是輸還是贏?”
公嘯不語。
公伯單轉向談名,道:“你贏了他?”
談名道:“他不是你一手培養的嗎?你----不知道?”
公伯單道:“這麼說,嘯兒當真是天下無敵啊!”
談名道:“他是一個武學天才,卻被你誤導了。”
公伯單道:“誤導他的,並非我,是他……的命運!”
公嘯這時道:“不是一生……都無法恢復本色嗎?”
公伯單有些氣惱道:“嘯兒啊,今後你要提防一個人。”
公嘯道:“誰?”
公伯單指著地上的黑劍,道:“它!”
公嘯道:“解志?大伯,你……”
公伯單道:“我……的嬗變功力讓他吸去了。”
公嘯拳頭緊捏,持劍而起,道:“我宰了他!”
公伯單卻生氣道:“嘯兒,我剛跟你說什麼了?”
公嘯憋住不再說話。
公伯單道:“今時今日,你是無敵於天下。但往後,你就有對手了。”
公嘯哼道:“憑他?”
公伯單又笑了起來:“我就喜歡你狂傲之樣!好,大伯泉下有知,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公嘯驚道:“大伯,你……說什麼?”
公伯單道:“嘯兒,我一生不會承認犯下的錯,我寧可用死了結自己。二單,上官荊,今天,就讓我以死了結我們之間的所有!”
公嘯聽道:“大伯!你要做什麼?”
公伯單道:“嘯兒,你站一邊,不準插手!”
公嘯欲動卻又剋制了。
公伯單側身對愛巾道:“侄媳婦,多勸勸這丫頭吧!”說著,解開易鶴穴道,把她推向愛巾身邊。
愛巾扶過易鶴,道:“您……剛才說什麼?”
公伯單道:“她想尋死。侄媳婦,我託你兩件事。”
愛巾道:“您……說。”
公伯單道:“一,將我這本暗器全書錄入《點津》。”將書遞了來。
愛巾接過後,他續道:“二,告訴你母親,我祝她……長壽。”
愛巾道:“您可以親自……與娘說啊!”
公伯單道:“她和慕容儀過得很好。我就不去……那樣了。侄媳婦,我提醒你一下,解志,不可同情!”
愛巾欲語,公伯單卻已回過身,面向公二單和上官荊,道:“二單,你一直想知道是不是我殺了爹,那我就告訴你吧。他其實該死!他確實是我殺的。但我只是因為他殺了娘。”
公二單道:“其實我早已知道。爹臨前留下的磁棒邊,有一塊金箔,一塊鎳幣。你雖然將磁棒所指的金箔和鎳幣調換了,但是,爹臨死前,用最後一絲力將鎳幣捏壓,讓它同樣很薄。不論是箔還是薄,都是你名字的諧音。”
公伯單道:“恐怕……這都是他給你的結論吧。”
公二單也看向元略,道:“對,在嘯兒成親那一天,我就請他幫我去查了。但這些……只是我和義伯的臆測。
公伯單道:“爹在世時,就愛研究這些東西。他常說,一塊金箔是我,一塊鎳幣是你。我是包在器物外面的裝飾,而你是有用的器物。磁棒,正如天上之極星,是指明一切真相的光。其實……我根本沒調換過它們的位置。我當時……根本沒暇思謀,我……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如果說位置變了,那應該是因為那晚的大風吹動了磁棒,改變了它的南北朝向,吸住了鎳幣。因為……金箔是不受磁力影響的。果然啊,果然,智郎就是智郎!”
元略接道:“前輩,您有沒有想過,在公汗莊主墜崖之前,他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