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轉身一瞪蘇尚磊的父親蘇世茂說:“你瞪我幹什麼?你不是要找人嗎?你找的人呢?不會是這些人吧?我告訴你,沒用,兩條路你自己選,一條是賠我家小文的醫藥費20萬,另一條就是讓你這兒子去坐牢。”
一屋子人都還沒說話,只聽這女人一臉囂張的數落人了,聲音很大連護士都招來了。
年輕女護士皺著眉頭看著女人,說:“你是誰?不是病人家屬請出去,這裡是醫院,大呼小叫成什麼樣子,影響到病人怎麼辦?”
聽了護士的話,蘇尚磊在床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忽然哎喲一聲,慘叫著說:“護士,我腦袋疼,忽然就疼了,越疼越厲害,你趕緊給我檢查檢查,別出點什麼問題。”
聽了這話,年輕的護士臉色一變,就要給蘇尚磊檢查,就見那中年婦女把護士攔住,說:“別聽他瞎咧咧,裝模作樣給誰看?我丈夫跟你們院長劉民生認識。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護士一聽這話。臉色又是變了變。能一口說出院長名字還如此肆無忌憚的人,她哪裡得罪的起,乾脆退到一邊不管了。
中年婦女見狀,臉上的表情更囂張了,趾高氣昂的看著蘇世茂問:“怎麼樣?考慮清楚沒有?20萬如果今天再拿不出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承均和孫慧茹不明白怎麼回事,也不好接話,蘇向君聽這女人說話囂張。站出來冷著臉說:
“從你進門到現在,我可以告你一個敲詐勒索罪,一個妨礙治療罪,一個影響公共環境治安罪,其他兩條還好說,如果我弟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更脫不開關係,我們可以告你一個蓄意謀殺罪,你最好考慮清楚,錢是身外物。就算你縣裡有關係,天河市裡有沒有關係?再往上有沒有關係?”
蘇向君一連串的話說的一屋子人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個中年婦女,也不知道是不是讓蓄意謀殺罪給嚇住了,一時間臉色變換無常,說不出話來。
蘇向君接著說:“20萬而已,如果公判我們應該出這些,一分錢都少不了你的,現在請你離開,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報警,你在縣城派出所有人是吧,巧的很,我伯伯在市裡也認識不少人,你要不要試試?”
聽了這話,屋子裡的人更愣了,誰能想到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居然如此強勢,而且蘇向君身上那種與眾不同的氣勢本就比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強大很多,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中年婦女竟然有點退縮。
床上的蘇尚磊哪裡還不知道眼下的局面,哎喲哎喲叫的比殺豬還悽慘,看上去如果不及時治療,真有可能隨時嗝屁。
中年婦女見蘇家人多勢眾,冷著臉說:“你給我等著,這事咱沒完。”
說著,噠噠噠的走出病房,臨出門還不忘回頭瞪一眼蘇向君。
中年婦女走後,蘇向君明顯鬆了一口氣,暗想果然是惡人還須惡人磨,剛剛一瞬間緊張死了。
床上殺豬一樣的蘇尚磊見女人走了,也不叫喚了,對蘇向君擠了擠眼睛,說:“表姐,你真牛。”
蘇承均走到病床邊,看了看病歷本,問蘇尚磊:“這是什麼人?”
女人的囂張態度眾人有目共睹,聽女人說話的語氣,像是和蘇尚君有仇,一口一個20萬,要不就把蘇尚君送進大牢裡,可謂是蠻橫無理。
蘇尚磊說:“就是個惡婆娘,不依不饒的,三天兩頭來這裡鬧騰,煩都煩死了。”
在蘇尚磊的講述下,蘇家一家人終於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
女人將尹紅梅,是郭明俊的母親,郭明俊的父親郭世達是津和縣的一個房地產老總,手上很是有點錢,也導致了郭明俊這個二世祖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有的時候,郊縣裡的二世祖比大城市裡的二世祖更敢玩鬧,郭明俊和一群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