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雲行來大不同,摭天敝日無窮盡,三江搖盪動仙庭,江中生就黑蓮花,蓮花開處引龍吟。”
鬼尊罵道:“這樣的狗屁不通,我一日也能吟得數百句。”一邊罵著,就與那諸鬼修去得遠了。
見引魂使者一行去得遠了,諸修皆是相視而笑,寧中玄道:“這使者倒也有趣,難得他一片苦心,言語中道盡玄機。”
元風馳道:“那三王與天龍到了此處,可不就是喧賓奪主,此處鬼修是敢怒不敢言罷了。只是那鬼帥的詩意卻怎麼解?”
任太真尋思了一回,也是不得索解,諸修不約而同,齊向原承天瞧去。
原承天苦笑道:“我於詩文一道,也是狗屁不通。”
元風馳道:“承天,你靈慧天生,誰人能比得上,何況你又是與天龍交過手的,你若不知,我等又去問誰?”
原承天也凝神思忖地半日,道:“那天龍本是九淵骨龍之子,雖曾殞落了一回,畢竟龍脈猶在,神通不失,而但凡龍族所在,必然是雲霧不散,我等只需瞧見雲深霧濃之處,就是天龍鬼師所在了。此詩中又提到三江的名字,這三江定在冥界大大有名,我等離了此處,尋一鬼修,想來不難得知。”
任太真道:“承天說的極是,那鬼帥定知道也知道三江易尋,故而也不明說,這是他明哲保身的辦法。我等先遠離了此處再說。”
這小冥界靈氣甚沛,諸修御起遁術來毫無障礙,只不過像元風馳與寧中玄這些在昊天呆得慣的人,初來冥界會有諸多不便,在運轉真玄時,會與在昊天有些許不同。但以諸修的應變之能,稍稍呆上半刻,亦可應付自如。
約行了數千裡,果然於路上瞧見兩名鬼修,正在一處山上採摘靈萃,這兩名鬼修境界甚弱,不過是鬼將境界,突見諸多仙修大能來到面前,嚇得元魂都要散了。
任太真等見這二鬼修境界極低,怎敢上前,生怕呼吸之間略略重了些,就將這二鬼修震得煙飛灰滅。只遣原承天上前問話。
原承天上前溫言問了,安慰了半晌,二鬼修方才回過神來,見問起小冥界三江,怎敢隱瞞,忙道:“我小冥界水氣充沛,江河多有,便沒個十萬八萬,也有四五萬條,這卻如何向大修細說得?更不知大修所問的三江是何處?”
原承天也不著急,道:“你等細細想來,那冥界三江乃是十分奇特之處,定有某處與別處截然不同的。”
這時另一名鬼修叫道:“是了,若說冥界三江,有名的是接天江,洗魂江,碧血江。但這三江分處各處,卻不是一個所在。倒是有處所在並無江水,唯有這三江之名。”
原承天喜道:“說不定就是此處了,你只管道來。”
這鬼修便道:“那三江者,乃是小冥界初立之時,將送魂臺建在那處,諸多鬼修為爭轉世名額,往往在臺下大起紛爭,一時屍骨橫陳,當時有言,便是引冥界三江之水,也難以洗盡臺下冤魂。那處便叫三江臺了。其後送魂臺改建他處,另立新規,才不復有這鬼修相爭之事。”
原承天心中暗道:“既是那冤魂凝聚之地,必然是了。”
於是笑道:“多謝兩位指點。”又問明瞭三江臺的方向,忙辭了兩名鬼修,徑直向三江臺奔去。
那小冥界地域之廣,並不亞於中土,諸修連行了三日,離那三江臺仍有數十萬裡之遙。
這一日正行間,忽得姬春山傳來信訣,但是原承天細瞧那信訣中訊息,卻是大為皺眉了。
那姬春山信訣中道:“我等已打探得實,三王實集於故送魂臺處,此處名叫三江,你等速來一會。於路途中得遇一名鬼修大能,實力有太虛之能,春山戰而勝之。”
諸修聽原承天念罷信訣,齊皆面面相覷,只因那姬春山所遇的若是冥界三王之一,那麼戰而勝之四字,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