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女人。不過在無論在哪裡,別人都尊她一聲二哥,所以很多人才會認為她是個男人。”
胡小天道:“想不到還有女人對二哥如此熱衷。”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笑了。
胡中陽笑道:“其實凌三娘平時很少在島內,她負責在渤海國處理方方面面的關係,閻天祿雖然離開了渤海國,但是在渤海國內擁有著許許多多的秘密產業,那邊當然也離不開人去打理。”
胡小天點了點頭,心中暗忖,這些又和薛勝景有什麼關係?想起了薛勝景的聚寶齋,他開始有些明白了,既然胡中陽能夠幫助閻天祿銷贓,薛勝景同樣也可以,薛勝景性情貪婪,對於奇珍異寶的追逐無休無止,恨不能將天下間的寶貝全都據為己有,這樣的人就算是和閻天祿搭上線也不足為奇。
胡中陽道:“渤海王顏東生只是一個平庸之才,此人在渤海國內興起尊儒減兵,重文輕武,原本渤海國水師力量並不薄弱,可是在他即位之後年年縮減對水師的投入。水師規模不斷縮小,因為疏於操練,戰艦維修不善,大半都已經荒廢。顏東生此人貪圖享樂,將渤海國的存亡全都寄託在大雍的身上,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經主動向大雍稱臣。年年朝貢,換取大雍承諾對他的庇護。只是這些年來,大雍雖然從渤海國拿了不少的銀子,可是連一件小事都沒有幫他做過,蟒蛟島始終都是顏東生的一塊心病,他不止一次懇求大雍幫忙出兵殲滅蟒蛟島,清剿閻天祿,可是大雍卻是找出種種藉口搪塞了過去。”
胡小天感嘆道:“看來這當皇帝的多半都是糊塗蛋啊!”
胡中陽笑道:“高處不勝寒,人一旦登上高位容易迷失自己。而且平日裡聽到的全都是阿諛奉承之詞,想要什麼就能夠得到什麼,開始的時候還能夠聽得進去一兩句逆耳忠言,可是時間長了就會盲目自大,就會目空一切,連一句不順耳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胡小天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警醒,自己以後千萬不能走上這樣的歧路。他低聲道:“你經常往來於渤海國經商。知不知道聚寶齋在渤海國實力怎樣?”
胡中陽道:“聚寶齋?莫不是大雍燕王薛勝景的聚寶齋?”
“不錯,就是那個!”
胡中陽道:“聚寶齋乃是薛勝景的產業。薛勝景仗著大雍燕王的特殊身份在列國經商,別人自然給他幾分面子,渤海國這種小國就更不用說了,每次薛勝景前往渤海國,顏東生都會以上賓之禮相待。”
胡小天道:“我聽說這次袁天照的案子可能已經波及到了聚寶齋呢。”
胡中陽眨了眨眼睛有些愕然道:“不會吧?”他想了想又道:“如果這件事屬實,背後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大雍新君薛道洪授意,不然就算借給顏東生一顆熊膽,他也不敢動燕王的產業。”
其實胡中陽和胡小天想到了一處去了,胡小天道:“過去蟒蛟島和薛勝景之間有沒有什麼交易?”
胡中陽道:“此事我並不清楚,閻島主為人城府很深。他不可能將和其他人交易的詳情告知於我,不過以我個人的經驗來看,他和燕王之間應該有所聯絡。”
胡小天向他湊近了一些:“你的意思是……”
胡中陽道:“大人,你想想,蟒蛟島為何這數十年來一直平安無事?以大雍的實力想要滅掉一個小島還不是易如反掌?以我之淺見,應該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大雍朝廷需要這樣一個小島的存在,利用蟒蛟島來牽制渤海國,讓渤海國不得不乞求大雍的保護,而另一方面還有可能蟒蛟島也暗地裡在大雍下了功夫,比如說搞定了某位朝廷內的重要人物,幫助他們在大雍朝廷進言,免受大雍的征討,無論是哪種原因,對大雍都沒有任何的壞處,而促成這件事的人又可以兩邊得到好處,何樂而不為之?”
胡小天緩緩點了點頭,聽胡中陽分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