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不起。不過慕容展應該沒有想到自己已經練成了改頭換面易筋錯骨的本事,如果自己想要潛入皇陵應該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只是自己目前腿傷未愈,想要和慕容飛煙相會,只怕還要忍耐兩日。
“葆葆呢?”
李雲聰道:“她在天機局負責狐組,深得洪北漠的器重。還是他的乾女兒,你想見她隨時可以去天機局見到,你讓我將她帶回你的身邊,雜家現在是有心無力,腳長在她自己腿上,若是想來找你,此前早就來了。”
胡小天皺了皺眉頭,經歷了龍曦月不辭而別的事件之後,他對發生任何事都已經不再感到驚奇。葆葆和他相識於宮中,從一開始兩人就是各有目的,雖然相處之中生出私情,可是如今兩人都已經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回自己,重新找到了自己的生活軌跡,心境未免不會發生變化。李雲聰這句話並沒有說錯,腳長在葆葆自己腿上,她想過來找自己。早就來了。
李雲聰道:“自古多情空餘恨,人太多情可不是什麼好事。”
胡小天淡然笑道:“人太絕情也不是什麼好事。李公公家裡可有什麼親人嗎?”
李雲聰道:“只有一個外甥,你認識啊,御馬監的樊宗喜。”
胡小天心中暗忖,你十有**就是穆雨明,哪會有什麼外甥,這樊宗喜十有**跟你沒半點兒血緣關係。胡小天道:“李公公對我不夠坦誠啊!”
李雲聰內心一驚。不知胡小天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表面上仍然風波不驚,平靜注視著胡小天。
胡小天向他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你難道不清楚去天龍寺的根本就是個假皇帝?”
李雲聰此時方才知道胡小天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啞然失笑道:“雜家也是在你們離開之後方才得知這件事。皇上和洪北漠將我等全都騙過了。”他將手中的茶盞緩緩落下,低聲道:“這段時間在天龍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小天道:“洪北漠想要藉著這次的機會將我幹掉,只可惜他派去的手下太過膿包,非但沒有將我害死,反而被我……”說到這裡,胡小天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盯住李雲聰的雙目道:“被我吸去了內力。”
李雲聰唇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開始意識到自己長期以來編制的騙局已經被胡小天發現了。
胡小天道:“李公公現在可以解釋一下當初因何要教給我這套《無相神功》嗎?”
李雲聰道:“如果雜家不教你這套功夫,你如何化解權德安送給你的十年內力?”
胡小天呵呵笑道:“李公公偷樑換柱的功夫天下第一,在下忽然有種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的感覺。”
李雲聰道:“你若是這麼想,雜家也沒有辦法,只是在雜家看來,我從未做過坑害你的事情。”
胡小天道:“難道你不清楚修煉這門功夫的害處?”
兩人雖然都沒有點破這門功夫是虛空**,可是彼此心中已經完全明白。
李雲聰道:“害處也是因人而異,如果一個人只剩下三天的生命,給他一種毒藥吃下去可以多活一年,你說他會不會吃?”
胡小天道:“既然如此,為什麼當初不告訴我真相?卻要用謊言騙我?”
李雲聰淡然笑道:“如果當初雜家告訴你,我教你的是虛空**,根本不是什麼無相神功,你會不會修煉?”
胡小天道:“不練就得死,我有選擇嗎?”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糾結呢?”
胡小天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李雲聰道:“看來你在天龍寺一定遇到了不少的事情。”深邃的雙目盯著胡小天,靜靜等待著他的下文。
胡小天道:“沒什麼事,你所說的什麼《般若波羅密多心經》我倒是問了,人家說那本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