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己的房間裡呢。
坐起身來捶了捶還在疼痛的頭,她隱隱約約記得昨晚似乎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直是想吐。但好像有人在她旁邊一直照顧著她,還餵了她喝熱熱的東西,胃裡很是舒服,後來竟是沒有吐,再後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便一點印象都沒了。
拉開被子,江心兒手撫額頭,軟軟的下了床。低頭間餘光瞄見自己身上還是穿著昨晚的衣衫,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只是心下很是疑惑的暗道:昨晚不是有人在旁邊照顧自己麼,怎麼也沒幫我換件衣服,啊呀,這衣服上都是酒氣,怎麼就沒人想到……
等等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江心兒忽然心下一驚,不可思議的低頭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昨天晚上她記得自己好像是和朱行道在一起的,莫非是朱行道將她送回了花田喜事,又在這裡細心照顧了她一晚上?
想到這裡,江心兒的臉“唰”的一下子變得白慘慘的,因宿醉而導致的頭痛也一下子全被嚇跑了。
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下心緒,江心兒不停的告訴自己,我是新時代女性,姓朱的是新時代男人,待一晚上也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轉念一想,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小遠不是在花田喜事裡麼,他怎麼可能讓朱行道照顧自己一夜呢?畢竟這是在古代啊,男子連隨隨便便踏入女子的閨房都是大忌,更別說待一夜了
江心兒咬唇想了想,如果真的是朱行道在照顧自己,以他的性格到現在應該早就出現了,這麼想來應該不可能是他的而花田喜事裡只有其他另外兩個男人,黃東鋒肯定沒那些子閒工夫理自己的,那麼昨天晚上一直在照顧自己的只可能是小遠了。
略略沉吟了一下,她隨即起身坐在鏡子前,看到鏡中的自己披頭散髮,臉容憔悴,唉,太不忍卒睹了。連忙隨意挽了個髮髻,匆忙的梳洗了一下,走出房門時,還是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那個整夜陪著她的可能是小遠,她就有些害怕。
哪裡曉得一開門,正巧看見小遠端著飯菜準備去客廳,江心兒下意識的連忙別開目光,打算假裝沒有看見他。
好巧不巧的小遠正好這時候轉過頭來,見江心兒醒了,倒是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笑著喊道:“心兒,你醒了啊飯菜剛弄好,正好一起吃午飯。你昨天怕是累壞了,我看你睡得這麼沉,所以也一直沒去叫你。”
說著,向她招招手:“來,去大廳那裡,東峰哥正端菜出來呢”
“呃……”這同在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遲早是要弄清楚的。這樣想著江心兒不覺勉強擠出了點笑意:“都中午了啊……我昨晚啥時候回來的,自己都不知道了,我沒把館裡吐得一塌糊塗吧?”
“沒有啊,”小遠搖了搖頭:“心兒的酒品很好,回來就是睡,這不一睡就到中午了。”
“這樣子啊,那最好了。”可聽他這話的意思,應該就表示他昨晚有待在自己身邊,這樣想著,江心兒不覺眨了眨眼睛,隨即試探著問道:“昨晚……你有沒有進我房間照看我一下?”
聽到江心兒詢問的話語,小遠臉上微微一紅,連忙別開了臉:“我……我……心兒,我們能不能先不說這些,你昨天喝醉了,胃裡肯定不舒服,還是快吃點東西吧。”
這種事情,眼下還是青天白日之下,他可不好意思說明詳情。
江心兒眉眼一挑,這個小遠連撒謊都不會撒,看這幅表情就知道昨天晚上是他在照顧自己了。
這個實心眼的傢伙,平時一直憨憨,一點也不好玩。有時候吧,他木呆呆的樣子真叫人心裡發癢,真是想逗他一逗,看他被惹急了會是個什麼模樣
想到這裡,江心兒裝出一副哀痛的表情,拉長了臉用哭腔說道:“小遠,你待會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