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等安撫了探春的擔憂,讓探春回房去了,子肜才接茬想著迎春那頭的事情,忽然間,子肜拍了自己一下,真是走入了誤區,只想著怎麼才能打發了司棋,不讓她帶累了二姑娘的名聲,卻沒想到弄個既成事實也是個法子,既不用打發掉司棋,也不會帶累了二丫頭迎春。而且,現在子肜才不會抄檢府裡,這事情還有的是時間安排。不過,還得先要確認一些狀況。畢竟,司棋與她的表弟潘又安相/好,那只是書上寫的,現在還不知道這事是不真的。
子肜想通了之後,只覺得神清氣爽,就是胃口也開了,肚子也有餓的感覺了。子肜以便讓小廚房做些個爽口的小點心來,一邊使人去把司棋叫來問話。
司棋這個時候正跟在迎春身邊伺候著,不知道太太這個時候來喚她是為了什麼,心裡就有些個不安,跟姑娘行了個禮,就跟著來人的後頭出了屋子。一路上,司棋也是和這人套這近乎,想知道太太是為了什麼事情找她,也好先想想說頭。只是子肜身邊的這些人又豈會對她買帳,只是笑著對司棋說道:“司棋姑娘,你也省省力氣吧,若是你覺得不累,那我們再走快些,太太還在等著呢。太太叫你問話,問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答什麼,也別想著些什麼其它的就好了。”
司棋聽了這話,臉漲得通紅,只能回答著“是”,也不敢造次,只跟著人埋頭趕路,心裡不住的盤算著自己有哪些事情做得不對了。要說以前為了姑娘算計了寶二爺,只是這件事情過去已經有些日子了,太太該是不太會為了這事找自己麻煩的。那還有什麼?忽然想起一件事,司棋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只是又覺得這事不會給太太知曉的,自己這是在嚇唬自己呢。太太找自己,自己怎麼盡往壞處想,果然是有些個心虛嗎?指不定太太是為了問姑娘的起居什麼的才找自己的呢。
到了太太的正屋外頭,只聽前頭傳自己的人在屋外揚聲通傳道:“太太,二姑娘身邊的司棋到了。”
過了一會兒,就聽的裡面人聲:“讓她進來。”是太太身邊的張嬤嬤的聲音。原先那婆子衝這司棋使了個眼色,司棋就上前自己打了簾子,低了頭進去。
子肜這時候正在吃著些小點心,聽見司棋進來給她行了禮叫了聲太太,也不抬頭去看她,只是顧著自己繼續地用這點心,只等覺得胃裡差不多了,才放下手上的筷子,接過張嬤嬤遞過來的帕子拭了拭嘴,才看了眼這丫頭,覺得這人被自己晾得差不多了,才冷不丁地問道:“這潘又安是你什麼人?你們又是怎麼著了?”
司棋被這一句話驚得五雷轟頂,怕什麼事就來什麼事,這回子她已經搖搖晃晃的有些個不穩了,但還想著強自鎮定,低著頭道:“回太太,這潘又安是我的表弟。我們打小時候就認識,僅此而已。”
子肜看著司棋一眼,心裡讚道,好丫頭,這麼著了還能面上這麼鎮定,以後倒是真的能給迎春使上些力氣的。只是嘴上還是說道:“到了這回子還是嘴硬,難道還要讓我去你那裡找找東西?”
這句話直接就把司棋給打趴下了,她和她表弟書信來往有些個日子了,只是兩下里都很小心的,隔上好久始才寫上封信的,怎麼就讓太太知曉了?司棋哪裡知道這是子肜跟著書本子在詐她,只覺得秘密都給抖露出來了,臉色灰敗的跪倒在地上,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子肜當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了,只是想讓她自己說,就問道:“還不想說實話嗎?難道,你還向連累你家姑娘不成?”
這個話讓司棋又活了過來,連連對著子肜求饒,“太太,司棋自己作/踐,做下了醜事,實在不敢為自己求饒,只是這事如果宣揚出去,實在是有損姑娘的體面。還請太太隨便用什麼其它得名頭髮作了我,只要不帶累了我家姑娘就好。”
子肜看這司棋,說道:“聽你這話,也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