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期待啊,金陵十二釵,終於開始粉墨登場了。
賈政著邊的日子是忙碌的,兩個月後,沿海傳回訊息,那個陳家果然是不簡單的,除了表面上的生意,竟然在裡海附近的一些礁石小島邊藏匿快船,島上也有些力量。因賈政的人手不太熟悉海水,僱船又怕瞞不了陳家,所以並未等到細查,只在明面上的商行下手,混了進去,白天當夥計,晚上爬屋頂,總算是明白了楊家與陳家有些勾當,
到了這一步,賈政就想動用手諭,去廣州將軍處借調水勇。才剛打算出府,又收到了加急密件,原來這陳家竟秘密來了位貴客,京中口音,家主稱其為秦爺。也透著奇怪,這秦爺好像也是哪位的下人,開口閉口主子的,而那家主也竟自稱奴才,不知尊誰為主子。秦爺,京中口音,口中的主子氣派很大,再結合著相貌的描述,秦九,一下子這個名字就跳了出來,二皇子的奶兄,得力的手下。
水真渾啊,賈政命令下去嚴加註意,但不得暴露,如引人注意就迅速撤退,同時秘訪沿海漁村,注意打聽這幾年海上的異動,不得冒險上島。自己也不急著去見廣州將軍了,有些事還是沒想明白呢。
除了這些事,賈政還仔細留心著巡撫朱大人,公事上恭恭敬敬,平時吃酒聽戲,也次次不落,但也總是拉著同僚一起去,用起錢也爽快。酒桌戲席上,只大談詩詞歌賦,這些當官的絕大部分都是科舉出身,喜好附庸風雅,現在見著新來的賈大人喜好這高雅藝術,也只能把那套狎媟之態暫時收了。幾次下來,大家都知道了,有賈大人在的就是詩詞歌會,竟也把那腔子所剩無幾的墨水給激了起來。而朱大人幾次有意無意的提起,想送幾個小戲給賈政,平時也好聽個曲兒助個性兒,都被賈政不著痕跡的推了,言道,玉手磨墨吟詩作對倒也罷了,他實不愛聽曲,看到這些戲子,想著他們不好好說話,偏要弄個戲文扭扭捏捏就不耐煩。
這事暫時停了,但是是否會有人又去尋訪會玉手研墨吟詩作對的,賈政就不管了,反正暫時消停了。到時候就算是有那樣的,也不怕,無非再弄一個院子讓人主而已,現在府裡不正還有一個嘛。
說到這個碧煙,賈政還是有些無語的,也不知道老太太究竟是對她怎麼說的。子肜雖免了她的伺候,也不用她在跟前立規矩,但這碧煙還是一日不拉的請安問候,有時知道賈政在屋裡,也不通傳進屋,只在廊下立規矩。子肜雖不喜歡看見她在面前晃悠,但人家守禮,也不錯規矩,還能說什麼?
這來得多了,總有幾次是撞見了賈政的,見了賈政,也不多話,只是請安行禮,低了頭,慢慢的耳根都紅了,趁著沒人看見,飛快的瞟一眼賈政,卻讓賈政抓個正著,那股子含羞帶怯的樣子,遠遠的都能看見。
這人原先在老太太房裡見過,也曾聽老太太贊她細心體貼,一心為主子,原本想著過年給他找個好人家,再給一副好嫁妝,至於耽誤了她幾年的青春也是沒辦法的事,即到了這世,就按著這裡的規矩辦吧。只是現在看來卻有些不妥,像這樣子下去,怕是已經有了想法。如果這是個好的,又一顆心在他身上,他可沒有辦法償了她的情,只是註定傷了一個好姑娘。如果是做出來這樣子的,那就是個段數高的,總有一天這後院要生事。
罷了,且待過了這任,回了京打發了吧,還不知道老太太那裡說不說得過去。雖不想見她,也是沒辦法,哪有爺在家裡還要回避個下人的?也不能把她放在官邸,不然,通房住官邸,正室倒住外宅,這像什麼話?還不知道要招來什麼話頭呢,沒準就是御史“治家鬆懈,為人不正”的彈劾。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雖多但也只是小事,書房裡一封封的密報才是正事。也不知是賈政好運還是老天爺在幫他,竟然讓護衛在一個小漁村找到一個殘疾的漁民,打聽到原來幾年前出海打魚,竟然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