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嫂子天生是冤家?慢慢磨吧,日久見人心;對於賈政的衣食住行親自照料,從不假人手,況且賈政也並非是個連穿襪子都要用人的主,賈政對她也是照料有佳,這也是上一世兩人相處的方式。
轉眼就到了來年三月,雖不能明著給子肜過生,但夫妻倆私地下還是表了一下心意。賈政就遠行了。對於他這次出行,老爺是準的,認為出去歷練一下也好,只是不能招搖,也不能漏了身份。太太起初並不同意,但老爺發話了,也就放行了,又想著賈政的手腕能力,也略略的定了心。只是這跟著的人太太選了又選,恨不得把府上的小廝護院全帶上。賈政本來只打算帶個四五個人,再加上去的地方還有些小秘密的,那裡耐煩要這麼多人。最後還是老爺拍板,賈政身邊的長隨小廝十人都帶上,這才結了。
賈政出門在外一切從簡,化名周存,一路行來倒也無甚大事。在諸暨打了個唿哨,看著進行得很順利,指不定下半年就可以有收成了,指點了一下嚴立經營、安全、守密方面的事,嚴立這人對他是忠心的,況這珠場也給了他份子,掌握關鍵的人是他們家幾輩子的家生子,這些都可以放心,又關照了一下祿兒等人的生活就有上路了。
路上還想著等除了服問一下祿兒等人的心意給他們成親了。還有又要開珠寶樓進行珍珠等事的銷售,如果護衛教練順利,緬甸之行有結果,正好有了寶石翡翠的貨源,這些珍珠寶石翡翠等東西他可不敢銷給別的珠寶銀樓,萬一引起覬覦就又要麻煩了,哪怕是自己做也得掛著子肜的名頭,這護衛的事老爺太太也是不知道的。嗯,最好子肜也隱著,讓她的人出面,弄點若隱若現的關係,真要是有有心人查起來也說不清楚,但平時又有著關係讓人不敢欺負。嗯,真到珠場有產出了,也該調些護衛去珠場了。還有,橡膠後續的事也該準備起來,作坊,人手,銷售,保密,等等等等,真麻煩,當初自己怎麼就這樣雞血了呢。還有珠寶樓還得有些外圍的護衛,看來這護衛還得擴招分級。這些護衛的事賈敦也是不知道的,只以為是訓練一些普通莊丁,這得看看這些雜七雜八的到底順不順利。
且不說賈政是怎樣到了雲南,又怎樣和護衛滾爬在一起,又是怎樣整頓,最後還溜進了緬甸藩屬國,設點,採購,打通通路,回莊,藏匿等等。只說是忙七忙八的,又到了臘月才趕回了京。
京裡的人都等急了,雖說是一直有書信,但不見真人就總也不放心。子肜還好些,畢竟是慣了且也知道賈政的能耐,太太就懸著心了。為了安慰太太,又不能讓太太認為自己對丈夫不上心,子肜是做足了功課。現在是人回來了,在太太一迭聲的瘦了黑了的說話聲中,子肜也激動起來。
時光是快的,轉眼就到了五月,家裡做足道場,除了服,開了中門,換了門簾對聯。賈政上了摺子,丁憂完畢,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是繼續去翰林院做他的庶吉士呢還是等著安排,反正他不急。用這工夫,倒是料理了好些事情。這夫妻倆惡趣味的給銀樓定了“新廟”之名,本來想用鳳祥的,後來怕名兒犯忌,就改了。人手什麼的早就商量妥了,就子肜陪房王興,原來在王家管過庫房,對珠寶首飾玉石古董什麼的最有眼力勁兒的,曾有人戲稱“一眼王”,哪怕是到當鋪做個朝奉都綽綽有餘,大兒子十六了,也是個伶俐的,就讓他跟著老子,小兒子才十二,就在府裡做了個小跑腿,王興家的也由子肜安排著進了大廚房。又挖了一些夥計金匠玉匠,也慢慢尋了一些外埔有名的巧匠,隱秘的由護衛把那些自東西運了進京,這就成了。子肜得空時還想了一些現代的花式,雖然有些礙於工藝工具等不成器,大部分是成的。這銀樓能不賺錢嘛!對於那些頂級的寶石翡翠,子肜還是留了兩成家裡藏著,無聊時就拿出來把玩一下。
代善也不急,一句聖上自有定論就把著急的太太給打發了。這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