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原想著等不湊手時再問自己要的,不過後來那點銀子也儘夠了,自己也就算了。
邢夫人聽了暗恨,你也真是個傻子,別人怎麼說,你就怎麼信,十六歲竟能積下那麼多銀子?明顯是糊弄你的。好吧,其他的都沒證據,現在再怎麼說也沒法子了。而這本錢的事就放在眼前呢,就算這一半本錢是老2自己的。那剩下一半可是老太太和先太老太太的,那自己家的老爺爺可是說的上沾邊吧?在怎麼退著說,這一半的一半也該是有吧?這老2也真是賊精,當初就不肯接老爺的的銀子,不然,老爺也就明著在裡面佔分子了。
邢夫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也就語焉不詳的說著,“那樣著要說,豈不是老太太和先太老太太也出了本錢,那是不是該說也就沾著分子,那這產業也不該算是二弟自己的吧?”
賈赦冷不丁地聽到這話,心中又起抑或,難道有人想尋什麼隙,這下倒也警醒了,嚴肅的看著邢氏問道:“你想說什麼?”
邢夫人看著老爺這個樣子,倒是沒想到賈赦起了疑心,還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賈赦,心中不由興奮,終於開始沒分寸了起來:“老爺,您想啊,先不說這十六歲的人能不能想起來幹這個,哪就那麼湊巧的尋到了種子,又攢下了那麼多的銀子,說是沒人幫的,任誰都不信,只是這麼些個年了,也沒什麼人證物證的。只說著本錢銀子,可是真真的,這明面上就有一半就是老太太和先祖給的。這樣,老爺也就佔了一半。這裡就有老爺的東西,憑什麼他說獻上去就獻上去?就算是獻上了,皇上有恩賜,那也該有老爺的份啊。再說了,這麼些年的經營下來,也該分賺頭給老爺的呀?這麼這二老爺一聲都沒提起啊?要我說,老爺您也該當爭上一爭,要不然,真到我們大房是好欺負的。”
賈赦眼中冒著怒火,盯著邢氏上說道,“這話,是誰對你說的?”邢夫人看著賈赦這樣,還以為自己總算是挑起了賈赦的血性,要去與二房爭上一爭,心中還喜滋滋的,笑著說道:“沒人對我說過什麼,這些個想頭,只要細細想想,哪有不明白的理?”
賈赦又問了一遍,“你可聽仔細了,我再問一遍,真的沒旁人說給你聽?”邢夫人快速接了一句。“真沒旁人。”
話音未落,這臉上就捱了一下子。這邢夫人原本還喜滋滋的,不防頭這麼來上一下子,當下就懵了。只聽賈赦還在那裡罵道:
“你這黑了心只知道攪三撥四的長舌婦人,這麼些年來,一點長進都沒有,得了空就知道在那裡捻酸吃醋挑撥生事,還老想著挑撥我們兄弟親情,你,你,我就是把你打死了。你也還得下那個拔舌地獄。”說著,就還想衝上來打。
邢夫人這下是回過神來,當下裡捂著腦袋就逃,邊逃還邊哭著討饒。賈赦是個讀書人,又是那麼副性子,本不會做打老婆的舉動,只是這下子被氣狠了,才動了手,現在也就不欲再追著打了,只是這股子氣卻怎麼也不能散開了,怎麼就有如此無知貪鄙之人?當下罵道:“依我心思,就該把你給休了。只是我這麼些個歲數了,丟不起這個臉。現在更是連孫子都有了,還要給他留著臉面。這府裡好吃好喝供著你,反倒是讓你吃迷了心竅。今日裡起,你也就敗敗火吧。”說完,再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不說這大房的雞飛狗跳的事,且說這東府裡的小哥倆得知了這二叔祖的本事,大為欽佩,就想著是不是能跟著歷練歷練。現在,賈珠要溫習備考,他們不敢打擾,於是就加緊纏著賈璉。這賈璉這段時間也忙,快到年底本就事多,大老爺又做起了甩手掌櫃的,自家大哥又不在家還要牽記著,哪裡再勘給這二位小爺糾纏?只是當初說要幫他們的是自己,也不能食言而肥吧,腦子一轉,壞水就冒了出來。
賈璉曉得二叔要看塊地,只是又沒心思去弄,不如就讓這兩個小鬼去跑,也省得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