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及宗族。
賈政子肜初來這裡時,以為這裡也像清朝一樣三年一選秀,後來才發覺不是。這裡的採徵是不定時的,一般由皇上、太后或皇后根據情形下詔的,而且也不一定都是充斥後宮或者進宗族後院的,也有女官、公主侍讀什麼的。而且,候選人的身份一般是五品以上官員的女兒,或者有內宮頒發的候選腰牌的人家,這腰牌如果這輩裡的孩子沒用上,還可以傳下去。
這次徵選安排在過了正月,凡年十三至十八的五品以上官員家的女兒以及有候選腰牌的必需參選。當旨意宣佈後,賈政子肜大大的舒了口氣,過了年,元春十二,這正是太好了,還好當初子肜為了優生優育,孩子都小了那麼幾歲。賈政子肜雖搞不太懂為什麼原著中元春進了宮,寶釵要參選,榮寧二府其他女子卻不用參選,但這和現在的他們又有何關係?他們只知道,現在,他們的女兒逃過一劫。
京裡現在氣氛活躍得很,有人家興高采烈的,也有人家暗暗憂心的,還有些人在走著門路,希望能得個好位置。也有宗族在打聽各家的女兒,又給宮裡遞牌子,想挑個好女子的。反正現在總算沒人再多嚼榮國府的八卦了。
只是生活總是有喜也有悲的,賈政子肜剛剛還在為元春慶幸,接下來,沒想到整個府裡就籠上了陰沉,榮國府的長房嫡長孫賈瑚大爺病倒了。雖然瑚大爺三天兩頭得病,這這一次來勢洶洶,竟然是猛地昏倒的,然後被抬在床上人事不知,好半天才活過來。請來太醫院的高手,說是原本有心疾,現在又激怒攻心,盡人事以聽天命吧。
子肜也把出這孩子心氣鬱積,心潮激盪,這對他是最傷身的,只是急得不知怎麼辦好,這情緒只能由他自己控制,別人是幫不了什麼的。當下什麼都說了,只希望賈瑚真能看開一些。
老太太一邊照看著孩子,一邊詢問了賈瑚如何得病的,都說是不知道,只是那天大太太來綴錦院。大*奶陪著說話,大爺不知怎麼就一下子昏倒在正房門口了。大家就亂了起來,只是亂管亂,還真沒發現什麼不妥啊。
老太太一下子就想到,會不會是大太太和大*奶在說著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被瑚兒聽去了,這瑚兒一下子就氣得昏倒了?當下就叫來邢氏和李氏盤問,大太太當然是推得一乾二淨的,只說是婆媳隨便說些閒話,無非問這兩頭瑚兒身子如何,想吃什麼喝什麼等等。要是不信,還可以問身邊的丫頭嬌紅和翠雲。
老太太再問李氏,李氏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再多問了兩句,李氏竟然也昏過去了。忙找來大夫一看,這大*奶竟然是有了身子了,快兩個月了。老太太自然不能多說什麼,忙讓她躺著養胎。其他的事也只能先放下了。
賈瑚聽說自己有了孩子,臉上倒是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子肜怕他勞神,忙勸他不要多想,還是好好靜養著,等著抱孩子就好了。賈瑚撐著答應了。
賈瑚躺在那裡,也不知道現在該是如何的心情,對於孩子,他嘴上雖不說,心裡是一直企盼的。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有個孩子。
對於自己的妻子,賈瑚一直是喜愛的,李氏就像是賈瑚想的那樣,可以陪著他解悶,陪著他細聽春雨賦新詞,閒看落花畫春華。他雖也知道大太太一直要拉攏著李氏,但想著自己已經對李氏說過,自己把嬸孃當作親孃來看,李氏因該知道怎麼做。內院裡的那些亂糟糟的事,自己雖然不太關心,但並不是一點都不知道。但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自己身不好意思開口說,而且,再怎樣,大太太總是自己的長輩,自己怎麼能背後說長輩的不是?
那天,賈瑚因想著前一日的一首詞,自己又改動了一下,覺得意境更進一層。迫不及待的想說給妻子聽聽,所以早早的回到內院。進了自己的院子,就覺得奇怪,今天這正房外怎麼沒人?才要掀了簾子進去,就聽到裡面有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