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有事的,是唯一的兒子。”
宋國邦離開後,宋文齊久久不能平靜。那天,他幫宋國邦聽了個電話,說是籌集資金。他不明白,自然找父親問個明白,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半夜裡,他聽到開門聲,偷偷出去,便看到宋國邦正打算出去,情急之下,他鑽進了後備箱裡,誰知道居然知道了這麼多事……
“哎呀,沈忱,這就是心直口快,平時有什麼得罪的要多多原諒啦。”喬芳芳把沈忱送回了病房,叫親自送了大餐上來,殷勤得讓有心理準備的她也有些吃不消。
沈忱只好微微點了點頭,“宋伯母,看說的。也沒怪過住院這麼久沒來看,知道文齊傷得重,沒有心思。”
喬芳芳微微有些尷尬,卻笑得依舊燦爛,“就知道沈忱不是小家子氣的,不過有些話這個當媽的真的不說也不行。就這麼個兒子,原本也覺得不錯,有樣貌有教養,可是跟佑安……看說得。文齊的心思這當媽的怎麼會不懂呢?看來看去,他最最關心的也是了。可這次,他居然為了救,做出這種事……”
喬芳芳說時,眼睛紅紅的,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心。反正沈忱看來都覺得不太舒服,因為宋文齊好像真的對她有什麼一樣。“伯母,放心,文齊一定不會有事的。”
“說是這麼說,可這次聽說了,這個案子怕是對他很不利。”喬芳芳突然拉住了沈忱的手,“沈忱,如果能上庭的時候幫們文齊說點好話,跟律師也商量過,如果沒有證據證明他涉嫌綁架的話,這個還有得打。”
“咳咳。”
沈忱連忙推開了喬芳芳的手,門口的定然是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喬芳芳回過頭,便看到宋佑安和那個黑麵的警察走了進來。她有些尷尬,卻又理直氣壯。
“宋太太,教唆他作偽證也是犯法的。”
沈易說時,卻是冷冷地看了沈忱一眼,沈忱不由得一哆嗦,便拉住了走過來的宋佑安。她笑著朝著喬芳芳說:“伯母,先回去,們有空再聊。”
喬芳芳灰溜溜離開後,宋佑安才打趣地看著沈易說,“妹妹跟家說有空再聊,怎麼看?”
沈家兄妹同時冷哼了一聲,沈易又開了口,“出去,跟她有話說。”
“喂!”宋佑安又開始不服氣了,“警察了不起嗎,憑什麼老是支開跟女朋友說悄悄話?”
他這麼說,依舊被沈易無情地送出了門口。“有什麼了不起?”他沒有興趣偷聽,確切地說是有一次偷聽被抓了個現行。於是這個時候,他只能往外面走,樓道拐彎後,就應該是宋文齊的病房了。他還沒拐過去,便聽到了宋國邦的聲音。
“對,不能留……做得乾淨一點。”
他收不住腳步,加上宋國邦正往這邊走,便撞了個正著。他只看到宋國邦瞄了他一眼,平靜地點頭示意,繼續通著電話。他卻從剛剛那句裡腦補了很多事情出來,比如要做掉誰……他急步追了上去,宋國邦也剛巧掛掉電話。
“大伯,剛剛是?”
“剛剛聽內。幕訊息說最近買的一隻股會降,只好讓股票經紀全部放了。”宋國邦說時輕描淡寫,說完便走進了洗手間裡。
宋佑安留原地,卻不這麼想,放掉股票跟做得乾淨一點有什麼關係?他越想越不對勁,便轉頭往沈忱病房走去。
“這麼做太危險了,他不是善男信女,隨便動動手指頭就沒命了。”
宋佑安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沈易說了這麼一句。好奇心驅使下,他又開始偷聽起來。
“想的是,徐老太太既然沒有找到,說不定是早就被滅口了。現是這個案子唯一的證,喬芳芳又沒說動,他如果為他兒子的話,一定會親自來找的。”
這一次,他沒忍住,直接破門而入了。“們兩個說什麼?為什麼不告訴大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