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去冒這麼大險。
“報……”行軍之中,一騎飛奔而來,馬上斥候一躍而下,單膝於鄭芝
。
“什麼事?”鄭芝龍勒住韁繩,沉冷的問道。
“啟稟侯爺,前方三里有一對人馬身著我軍服飾,大約有一百多 人,說是二爺派來迎接侯爺大軍地!”跪下斥候飛速呈報道。
鄭芝龍聞言頓時大喜,雖然心中似還有些疑慮,聽從鄭鼎的建議,放慢的行軍速度,現在突聞鄭芝虎派人過來迎接大局,本來已經信了九層,如今更是完全相信侯二所說,秦氏父子自然一下子被劃到奸細行 列,二人之死自然是畏罪自殺了。
“鄭鼎!”鄭芝龍高喝一聲。
“屬下在!”鄭鼎就算有疑惑,此刻也只能將其放到一邊,連忙應聲道。
“隨我去見二爺派來迎接本侯地使者!”鄭芝龍一馬當先,已經衝上前去,鄭鼎阻攔不及,只得率領一眾貼身護衛策馬跟了上去。
“鄭春。是你!”鄭芝龍心情何等激動,鄭芝虎身邊地貼身侍衛他個個認得,突然相見,心中哪僅有地一絲疑慮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貼身護衛都是精挑細選的,不但要求身手高,忠心更是重中之重,見到鄭芝虎地貼身侍衛鄭春,推而及之,老二艦隊全軍覆沒就是無稽之談。純屬謠言了,叫他如何不喜。
“鄭春參見侯爺!”鄭春也甚是激動,從馬上滾落下來,仰頭便跪在鄭芝龍地馬前,哽咽道,不知道是因為背叛而羞愧還是在刻意演戲,亦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鄭春,你這是怎麼啦,還向以前那樣,不要叫侯爺。還叫大 爺。”鄭芝龍翻身下馬,身手虛抬道。
“是,大爺,二爺命令小的等前來迎候大爺大軍……”鄭春按照宋獻策的吩咐先說明來意。
“我收到訊息說二爺左腿中箭。何斌主持一切,可是?”鄭芝龍急切的問道。
“奸細狡猾,二爺被其矇騙,若不是二爺機敏。可能大爺所謀劃之一切都付諸流水了。”鄭春道。
“果然是真的!”鄭芝龍身軀一震道。
“噢,小的差點忘了。”鄭春自責一聲道,“二爺臨行前寫了一份信讓小的交給大爺!”
“信。快拿來!”鄭芝龍趕緊道。
鄭春慌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來。上前歪歪扭扭的寫了寫了六個大字“一飛兄長親啟”。一飛是鄭芝龍的曾用名,鄭芝龍想也沒想就待撕開信封。卻被身後地鄭鼎一把抓住。
“鄭鼎,你這是做甚?”鄭芝龍心中大不悅,但沒有發作。
“主公,還是讓屬下來拆吧。”鄭鼎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也顧不得冒險犯上了。
鄭芝龍與鄭鼎對視了一眼,看他眼裡並不不敬之色,拽在說中的信封鬆了下來。
而這個鄭鼎這個動作讓鄭春身後偽裝鄭芝虎的人的吳三桂等人霎時緊張起來,但畢竟訓練有素,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果然鄭鼎接過信封之後,並沒有直接去撕哪信封,而是把目光掃向鄭鼎身後已經下馬肅立一旁的吳三桂等一眾特戰隊員,見他們沒有任何異動,這才把目光悄然收回,慢慢的將手中的信封撕開,取出裡面的信箋,開啟觀看。
吳三桂先前一步發現鄭鼎地目光,在掃到自己的時候悄悄避過,他並沒有站在前排,而是隱身在一眾隊員之中,他同樣也在觀察鄭芝龍等人,這才躲過鄭鼎的目光,幸虧手下激靈,訓練有素,要換做普通軍士定然會露出馬腳,不禁暗暗道了一聲僥倖,同時也對這個鄭鼎留上了 心,想不到鄭芝龍身邊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厲害人物,剎那間,吳三桂心中就有了定計,若是不得已發動“斬首”行動,這個鄭鼎應該排在鄭芝龍之上首先誅殺。
“主公,是二爺的筆跡,語氣與二爺習慣一般無二。”鄭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