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琴重重砸在九命命身上,卻軟軟的,沒有想像中那麼痛,只是有些頭暈暈。耳邊傳來伯弘的重喝:“江雅虹!!你出腳拌倒小毛子。是何意?不想叫我參加伯竹的生辰宴?那我不去便是了!!”
九命命趴在地上,被重重的琴壓著,嘴邊卻扯出一抹笑,說的好!!這麼一句話,使把事情引到了江雅虹頭上,雖然確實是她做的好事,但若是叫皇后先發話的話,事情又不知該怎麼發展了。
小銅子忙上前拿起九命命身上的古琴,展青雲將九命命扶起,又拾起地上的軟墊。原來剛剛琴砸中了九命命身上的軟墊,伯弘來不及出手接下古琴,只好扔出了隨手抓起的軟墊。也幸好他扔出了軟墊,不然,九命命被這麼重重一砸,非得去了半條命。
江雅虹有些氣惱的跺了跺腳走到皇后身邊站定。
皇后臉色有些難看,她輕咳了一聲,責怪道:“雅虹,你真是頑皮,真是小孩子心性,非要去玩那什麼琴,逗人家的小公公,你看,弘兒都生氣了。”說是責怪,語氣裡卻沒有一絲責難的意思,話語之間,倒顯得伯弘小題大做了。
伯弘轉臉望向皇后,臉上堆了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呵呵,母后好像自進門開始就對弘兒的貼身服侍橫豎都看不順眼。雅虹也真是會看人下菜,調皮的是時候,若是剛剛弘兒不扔出那軟墊,這小毛子豈不是要一命嗚呼?”
皇后御下堆在臉上那免免強強的笑,不滿地道:“一個小公公而已,至於緊張成這樣麼?若是母后想跟你要這小毛子,你還不給不成?”
伯弘也擰起了眉:“母后猜的對,弘兒確實不想給。”
皇后的臉色登時鐵青了起來,她重重的喘了幾口氣,道:“哼!弘兒,不瞞你說,母后就是想要你這個小毛子,你給還是不給?!!”
九命命暗暗挑眉,陰的不行,來明搶了。
伯弘臉上也沒了笑容,他語氣堅決,毫不服軟地淡淡道:“不給。”
“好”皇后顫悠地站起身,又道:“弘兒為了區區一個服侍,竟要跟母后翻臉不成?”
伯弘嗤笑一聲,道:“母后又何嘗不是?”
“好。好,雅虹,我們走。”皇后由江雅虹扶著,緩緩出了弘宣殿。
伯弘揚聲道:“恭送母后~”換來皇后重重的一聲冷哼。
送走了皇后,幾人都沒了剛剛的那好心情。
小銅子嘟著嘴,道:“小毛子,你何時得罪了皇后娘娘?你看你摔的,快去脫了褲子,我給你上藥。”
展青雲只是一臉陰雲的望著九命命,默不作聲。
伯弘嘆了一口氣:“恐怕事情還不會完。”又轉向九命命:“要上藥嗎?”
九命命上前除錯了幾下古琴:“我沒事兒,更不用上藥。我看看琴摔沒摔壞,還要送給二皇子殿下呢。”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們下午再過去。伯竹的生辰宴,在晚上。”伯弘皺眉望著九命命摔的帶有灰塵的衣服,又道:“小銅子,再去拿身新衣服來。”
伯竹的生辰宴,九命命以為就算人不多,也會很熱鬧。沒想到,其實一點也不熱鬧。
伯竹穿了一身銀白的外袍,用同樣布料的腰帶從腰間束起,貼身的裁剪顯出他修長的身材。他長髮半披,鳳眸半斂,坐在那裡竟像是被人騙走了八百萬,眉頭深鎖,默不作聲。
九命命和小銅子老老實實站在伯弘身後,迫於屋裡越來越冷的氣氛,兩人以及江雅虹帶來的宮女和竹清殿的公公們都是噤若寒蟬,除了科衛。他不時的抬頭望向九命命,朝她吐舌。
小銅子藏在伯弘身後的手悄悄的扯了一下九命命的衣袖。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道:“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來。真是後悔死了。”
九命命暗暗撇嘴,誰說不是呢,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