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朦朧春情。周遠茹處子情深,惹火的喘息聲讓不遠處的費武和大寶都不能入睡。大寶未經人事,只是本能的覺得熱,費武就慘了,一晚上幻想聯翩迷迷糊糊的。
清晨醒來的時候,周遠茹還摟著玄桓。玄桓感覺到周遠茹身體的溫熱,胸部滑膩柔軟,下身勃然。周遠茹被頂了一下,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長長的睫毛眨眨,盯著玄桓的臉。
“你心裡有我了嗎?”周遠茹的聲音很輕柔。
“有了。”玄桓點點頭,其實他很想說沒有,只是說不出也不能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天見過你之後,腦子裡再也不能把你甩出去。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了?”
玄桓側過身,看著周遠茹清澈的眼眸,“是我欠的你的,要用這一輩子來償還。”
周遠茹心中再無委屈,感動的淚花在眼裡打轉,輕輕的湊過去,吻在玄桓的嘴上。不似昨晚那樣狂熱而激情的吻,這一次似情霧飄動一樣的溫柔。
良久,周遠茹的臉色紅潤,輕道:“你真是個膽大的色和尚!”
玄桓知道她的意思,心裡嘆道:陰陽亦道,男陽女陰。陰陽相合,本天地之道。
“你一晚沒回家,家裡不著急嗎?”
“我說我去找凝媛姐了,他們怎麼會管我。人家都給你了,以後你可要對我好,不然我會殺了你!”周遠茹輕咬貝齒,別有一翻風情。
“咱起床吧,不然要被他們笑話了。”
“我要再休息一會,你不許看人家身體!”周遠茹見玄桓目光突然下撇,急忙按住被褥,抬臂時露出胸間一片雪白,春情無限。
“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跑來讓我看的。”玄桓又說了一句實話,感覺自己說的太難聽了,玄桓怕刺激周遠茹,尷尬的笑了笑。
“你個壞蛋,還敢取笑人家!”周遠茹瞪了玄桓一眼,嬌媚無限,她把玄桓剛才那句完全當成了俏皮話。
玄桓從屋裡出來,正好看見費武揹著韋天罡回來,才想起耽誤了今天早上的修煉。看到費武看自己的曖昧眼神,玄桓尷尬道:“早啊。”
費武把韋天罡放下來,對著玄桓的屋子高聲道:“早啊,太陽都起來了。”
玄桓還沒來得及插嘴,韋天罡道:“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還沒拜堂就入洞房,老頭子我看不下去了。”
“前輩,你不用這樣挖苦我吧?您可別忘了,你百年之後,大寶可全由我照顧呢。”玄桓反擊道。
“老朽只是說句公道話,你用不著咒我死吧。不過你與那個女娃真有姻緣,不然昨晚我就讓大寶把你叫過來了。”韋天罡根本不擺玄桓的威脅。
玄桓嘿嘿一笑,“謝前輩吉言,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討厭周遠茹,後來才知道她是個很不錯的老虎。”玄桓知道周遠茹能聽見,就當自己是討好她吧。不過屋的周遠茹已經氣嘟嘟了小嘴,心中暗罵玄桓:現在就說我是母老虎嗎?
“老虎?”韋天罡一愣,突然記起了一個故事: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韋天罡笑道:“你小子也算是怪才了,從小在寺院長大,應該呆頭呆腦才比較正常。”
“前輩過獎了,玄桓在寺裡時常因頑皮受罰。更因為這張嘴,曾在試過崖面壁一個多月。”想起試過崖,不由想起了和玄葉玄洪一起的日子,心裡頓生一股落寞感。
“好了,費武,扶我進屋吧。老頭子站這一會就累了。”
“嗯”費武扶著韋天罡進屋。玄桓突然想起了楊廣的事,覺得和韋天罡商量一下比較穩妥,緊跟著進了堂屋。周遠茹聽到院子裡沒有動靜了,這才偷偷從屋裡出來。招呼也不打,急忙走了。現在她有些擔心,如果她爺爺知道了她和玄桓的事,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假如自己拼死保護玄桓,能否讓玄桓不受到來自家族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