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勢要抓著細看。結果卻被一直在暗中觀察的談元凱搶了先。
“匕首適合的是暗殺者。蔻蔻,你有暗殺者的天分嗎?”談元凱把玩著這柄匕首,有些愛不釋手。這匕首長度適中,雖然看上去十分纖細鏤空,卻並不是給女人使用。抽出匕首看那刀鋒,陰毒的刀刃把人的臉都能反射變形,看久了人就會迷亂,以為這匕首裡會射出一股無形的氣,把人的魂魄都砍得七零八落。
“我不知道自己適合不適合啦,不過你的兵器都有名字。而我的就叫做匕首,是不是有點太弱了。”
“你好搞笑。”雷歐實在忍不住,嗔怪了蘇蔻一聲:“這個叫“徑路”,有人傳說是六國時候燕國太子的名器,你說它沒名氣,小心它讓你濺血來祭它。”
“說得那麼可怕。不就是冷兵器,按理說”蘇蔻忍不住轉了一下自己的隨身空間戒指。在她的隨身空間裡也收集了一系列的槍支彈藥,以白俄和猶太人的兵器為最多。放在臺面上都是一些數一數二的大殺器,一個導彈就讓一群喪屍嗝屁。一講到這裡,蘇蔻就覺得自己真看不起這家大業大的星極島研究中心,明明現在這世道就應該用兵器的火力和喪屍決一死戰。可此中心配給的武器全是冷兵器。這又不是十四五世紀那些無聊的時代,能靠著一劍穿喉就能成為勝利者。
“你別看不起冷兵器,你不信我們就來試試看。”雷歐忍不住要為自己的機構正名,
還真別說,什麼事兒都是比較出真知。蘇蔻知道雷歐應該是個狠角色,卻不知道這人有這麼的狠。但靠著隨便一把水果刀,就把十米開外的鐵板削了一半出去。而他用“徑路”便更是不得了,那匕首就像是有靈魂的物品,從飛出去那一刻開始,就在捕捉各種物體的資訊,那些是好的應該規避,那些是壞的應該狠狠剷除。結果就是當那匕首接觸到那張厚達三厘米的鐵板的時候,鐵板就像巧克力蛋糕一樣被切得亂七八糟。
究其原因,原來是這匕首破壞了鐵板的分子結構。
“這是改裝過的名器?”
雷歐將匕首擲還給蘇蔻的時候,眼角飛著的全是驕傲:“你這不是廢話嗎?星極島的作品,哪一個不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改裝的。”
“那你是嘛?”蘇蔻只是想開玩笑的講完這句話。
哪曉得觸了雷歐的逆鱗,他怒氣衝衝的看了蘇蔻一眼,轉身就消失在了煙霧瀰漫的島內。
至此之後,蘇蔻除了勤加練習各種暗殺技術以外,更別無他話。
至於蘭德修和路安易。
蘭德修得到它的武器很奇怪。是一群機械戰士送來的。
那是第三天,他們在草地上席地而坐。連著開來了三四輛轎車,下來了整齊劃一的十多個人,他們排著隊依序朝前移動,一直走到蘭德修的面前。
重重的對蘭德脩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蘭先生,這是您的武器,請您笑納。”
蘭德修沒向旁邊的任何一個人解釋任何一句話,他滿眼嚴肅的對那軍人回敬了一個軍禮:“謝謝,我收下會好好使用它。”
最後,這些人就這麼瘋子一樣整齊劃一的來,又這麼整齊劃一的消失了。
路安易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八卦的機會,跳著兩三步就到了蘭德修面前:“喂,是什麼東西,你告訴我。”
可是蘭德修把盒子放在身後,死活不讓路安易看到到底是什麼。到最後中二的路安易跟隨了自己的心,不僅摔了咖啡杯,還指著蘭德修的鼻子罵,罵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人。
要不是蘇蔻攔著,說不定一會兒就會變成鬥毆事件。
*
蘭德修知道這天終究會到來,他很想讓這坦白的時間變慢一點,可惜時候到了就是到了。
他再也瞞不下去了。
知情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