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他們很快也要伏法,你不用往心裡去,一切都過去了。”葉落對何燕說完,轉頭看向龍澈,最後一句更是對他說的。
龍澈暗暗鬆了口氣,這幾天他纏著葉落幾乎形影不離,在縣衙與客棧中凡是與葉落會打上交道的人都一再嚴厲的提醒他們對街頭的傳聞不得向葉落透露半個字,雖然那些都是不實的傳聞,但是真相要怎麼向那些百姓解釋?
說葉落沒有被仇教習強暴,沒有被仇家的家丁們輪番侮辱?
有些事情恐怕越描越黑,龍澈只能採取這最簡單有效的方式來保護葉落不再次受到流言的傷害,只要再熬一熬,他腰傷一好帶著葉落離開這裡,那麼一切就能永遠的成為過去。
聽到葉落這話,證明他的措施有效,龍澈忙扯開話題:“何姑娘,這件事情我和落落都從來沒有怪過你,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剛才,我已經派人去請你娘和小泥猴過來,現在城裡安全了,你有空就陪著她們四下逛逛,你爹我也派人接過來治病,住處也安排好了,總之一切都不用擔心,乾脆等到祈雨節結束再一家人回去……”
看見傅江遠遠地點頭,龍澈笑道:“何姑娘,你娘和小泥猴已經在前面等你,我就不留你了。對了,還有人也在等你,這個,我就不多說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何燕一頭霧水,不知道還有什麼人在等自己,但是龍澈話已至此,怎麼看他們都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於是起身道:“如果龍公子和夫人真的願意原諒我,再過幾日就是祈雨節,希望你們能來看看我們這裡一年一度的盛世,還有我……”
何燕閉了嘴,她還有什麼臉面來邀請他們?雖然他們大度,但是她心裡無法馬上就釋懷,可她知道,龍澈一旦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今生他們也許再不會相見,只是想再多看他一眼,僅此而已,她知道在龍澈心裡誰也比不上葉落,所以已經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我看看……”龍澈想自己那時腰傷如果好了,肯定已經帶著葉落離開,便想蜿蜒推辭。
見何燕失望,葉落不等龍澈說完道:“看看他的傷要是沒有什麼影響,我們一定去。”她覺得這一刻能體會何燕的心情,愛而不得便心生惡意,可是何燕並沒有真正動手傷害她,現在知錯,為何不能給她一個釋懷的機會?
“對。”龍澈只得應和,其實他是個愛熱鬧的人,要不是擔心到時候人多嘴雜會讓葉落聽見不該聽見的話,他早就爽快答應了。
何燕的眉頭終於舒展開,離開的腳步比來時輕鬆了許多。
看著她的身影在拐彎處消失,葉落用探尋的目光看向龍澈,龍澈隨手拿起一枚點心塞進嘴裡,享受的吃完,才說:“縣衙大牢裡關著一個狀告仇大老爺搶他未婚妻的公子,一個書生,對一見傾心的姑娘念念不忘,好不容易等到對方答應了這門親事,卻被貪戀美色的城中權貴看中……”
葉落知道他這是在說與何燕定親的那個趙公子,那個書生不知道縣令與仇大老爺狼狽為奸,便送羊入虎口,被縣令以汙衊造謠生事抓進了大牢。
雖然趙公子沒有救到何燕,但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這樣鼓起勇氣,在大堂上,捱了板子,仍不撤狀子,據理力爭,要救自己心愛的姑娘。龍澈覺得他如此作為可敬可佩,在知道這事情後,便將趙公子放了出來,剛才特意派人去叫他來與何燕相見。
何燕若能與那趙公子就此生情,倒也是一段佳話。
“什麼時候你連媒婆的事情都包攬了?沒聽說大俠也會做這個,難道你是缺銀子花?”葉落斜睨他一眼,目光中閃動著取笑的意味。
龍澈湊近她,低聲道:“我這不是把這些仰慕我的人都好好安頓了,好讓你放心嗎?怎麼還來取笑我?好,我現在就幫你說門親事。姓龍名澈,逍遙島人士,二十有二,儀表非凡,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