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耳邊。
耳朵上的溼熱感讓舒時燃的身體顫了一下。
季析的唇貼著她的耳朵,喊了她一聲:“舒時燃。”
“嗯。”舒時燃熱出了汗。
他的呼吸一下下地鑽進她的耳朵裡。
“你今晚是不是沒穿。”
舒時燃的腦子一片混沌,充斥著熱氣,“什麼?”
季析吻了吻她的耳朵,說了兩個字,聲音低到只有氣音。
舒時燃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她的上半身被他嚴嚴實實地壓著,兩人之間就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連互相的熱度都能感受到。
她紅著臉推了推身上的人,但是身上的人紋絲不動。
其實還是稍微動了動的,就是壓著的那裡很明顯,讓她的呼吸顫了顫。
她沒有再推。
過了好一會兒,舒時燃找回自己的聲音,輕聲說:“睡覺本來就不穿的。”
季析:“前天晚上你就穿了。”
舒時燃:“……”
之前幾次跟他一起過夜她都是穿的,但是睡覺勒著不太舒服。
今晚她也是猶豫了一下,想到他們是夫妻,有些事後面總歸要發生的,就沒有穿。
她羞惱地說:“你整天都在想什麼。”
季析低聲笑了笑,咬了下她的耳垂,“更髒的我都想過。”
舒時燃的臉通紅,心跳得很快。
他想的那些他們心知肚明,呼之欲出。
季析又深深地嘆了口氣,“舒時燃。”
舒時燃:“嗯?”
季析:“我們都當夫妻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同居。”
嬌氣鬼
舒時燃抱著他脖子的手臂都有點發軟。
“今天太晚了。”她的聲音很輕, 帶著商量和安撫的語氣。
季析“嗯”了一聲,又親了親她的耳朵,“我也捨不得這麼晚鬧你。”
舒時燃沒好氣:“那你還把我吵醒。”
季析笑了笑, “因為有點高興。”
每當贏下一場博弈,興奮之外,他總會產生一種虛無感,好像這個世界就是一場關於數字的遊戲, 沒有什麼是真實的。
以前他喜歡玩車,在極致的速度和危險邊緣體驗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後,回到真實。
後來只要一回頭看到她在那裡, 他就會覺得很安穩平靜。
他從她身上起來。
“睡吧。”
舒時燃的身上一下子輕了,睏意重新湧上。
“晚安。”
第二天早上,舒時燃在鬧鐘的聲音裡醒來。
她的身體動了動, 橫在她腰間的手收緊。
季析:“要起了?”
舒時燃“嗯”了一聲,一下子想起昨天半夜被他親醒, 他問她想要什麼, 要不要買飛機。
然後,她又想起後面的對話,臉有點熱。
她賴了五分鐘床,從他懷裡起身,“我要去上班了。”
季析本來要送她,舒時燃沒讓, 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她自己穿上外套拿了東西下樓洗漱。
今天一到事務所, 舒時燃就見到前臺的小余笑吟吟地看著她。
“sharon早。”
舒時燃:“早。”
上午先是專案組開會。
開完會,舒時燃剛回到辦公室沒多久, 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
“進來。”
進來的是吳天齊。
交了圖後,他沒著急走。
舒時燃看了他一眼, “還有事?”
吳天齊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