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發揮出武技最強威力。比如凌峰的那式風雪天下,如果他用赤焰烈金礦鑄造而成的劍,劍招的威力恐怕連一成都無法發揮得出。
再一個,兵器所用的鍛造材料往往決定煉器師銘刻陣法的屬性,比如用赤焰列金礦,你只能銘刻火屬性的陣法。反之,如果銘刻上冰或水屬性的陣法,水火不相融,那麼這塊赤焰烈金礦就會崩裂成碎,淪為一塊廢礦。
“哦?”陳劍鋒若有所思的瞥了凌峰一眼,轉而問道:“凌師弟,你打算如何佈陣?”
凌峰淡淡的笑了笑,輕聲說道:“陣法之道,千變萬化,這要根據當時的情況而定,陳師兄,我們現在先不說陣法,你放心吧,相信到時你自會明白……”
“凌師弟,對付玄天宗,你有幾成把握?”說到這裡,陳劍鋒眼中閃過一抹憂色。
凌峰語氣沉吟片刻,旋即凝聲說道:“陳師兄,殺敵一萬,自損三千!就算我們狙擊玄天宗其中一支隊伍成功,玄天宗剩餘的三支隊伍就算沒有匯聚,但相隔也不會太遠了,我們根本無法再向狙擊,所以我們想滅掉玄天宗其他三支隊伍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凌師弟,只要我們滅掉玄天宗其中一支隊伍,到時就能避免淪入圍困的結局,至於碧血靈果,這反而是次要的事情!”聽凌峰這麼一說,陳劍鋒緊擰著的眉頭反而舒展開來。
因為與碧血靈果相比,他更著重自己隊伍人員的本身安全!如果凌峰也和其他隊員一樣為眼前利益所矇蔽,看不清其中兇險,一昧追求利益,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凌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放心吧陳師兄,碧血靈果雖好,但我們也要有命去拿才行,與自己的性命相比,孰重孰輕,我心裡還拎得清!”
凌峰心裡非常清楚,先前他們之所以能滅掉玄天宗的這支隊伍,完全依憑他能施展“劍域”這張底牌。但現在,他起碼半個月內無法再次施展“劍域”,沒了這張底牌,就算有陣法相輔,他們絕對無法與玄天宗四支隊伍抗衡,當然,他絕不想放棄碧血靈果,但這也要在生命有保障的情況下再行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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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峰一眾人在蒐集陣法材料時,冰絕谷某處,一名身著綠色長袍,年約二十的年輕男子靜靜的躺在逍遙椅。
只見他雙目微閉,也不知他想到了些什麼,簿如刀削般的嘴角抿出一道淫邪的笑意。那副悠然的模樣,似乎這裡並不是危機四伏的冰絕谷,而是他家的後花院。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疾馳而至,跪下恭敬的稟道:“少主,除了玄天宗之外,周圍其他幾個宗門的雜魚死的死,逃的逃,已經全部清理!”
“嗯?”年輕男子連眼皮也不抬一下。
聽到年輕男子不滿的聲音,那人趕緊稟道:“少主,玄天宗的人似乎並不與我們糾纏,遠遠看到我們就避開了,還有,玄天宗那支隊伍的實力並不比我們弱,弟子為了少主大計,所以才沒有去追趕。”
“哦。”聞言,年輕男子兩條細長的眉毛輕舒,轉而懶洋洋的問道:“那丹劍閣的人呢?都跑那去了?”
那人一聽,臉色立即變得一片煞白,頭上汗如雨下,旋即咬了咬牙,顫聲稟道:“少、少主,弟子末曾發現丹劍閣的人……”
“少主,弟子當初親眼所見,丹劍閣的人進入冰絕谷,少主,你想啊,魚已入網,還能逃到那裡去?”一名站在不遠處的男子聞言,不待年輕男子出聲,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