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始至終,連劍都沒有拔。”
“什麼?這怎麼可能?清兒可是武士五重境,那凌峰小兒怎麼可能空手就擊敗了他?難道是凌老匹夫一直在暗中傳授不成?”朱春權的臉色有點難看,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抹狠毒,旋即寒聲說道:“凌峰小兒才十三歲就有此身手,過多幾年,說不定又是一個凌老匹夫!不行,我們絕不能讓他繼續活下去!”
他和凌宏雲同輩,卻被凌宏雲壓得一輩子無法抬頭。兒子朱長水,年輕時也一直被凌凡壓了一頭,眼看他就可以看到,早年受過重傷,只要無法突破武宗境的凌宏雲,壽元即將耗盡。而其兒子凌凡十年間聲訊全無,恐怕早就已經身死多時的了,可就在他認為終可揚眉吐氣之時。
誰知又突然蹦出了個凌峰,居然又壓了他最傑出的孫兒朱清一頭,這都算是什麼事啊?難道他們朱家,在凌家的面前,註定幾輩子也無法翻得了身不成?這教他如何不感到鬱悶萬分?
但是,朱春權父子卻不知道,朱清不但沒有將事情誇大,反而誇小了!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眼中一直引以為豪的朱清三招就被凌峰擊敗時,現在還不知道有何感想。
“爹,你看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我親自出手的話,萬一暴露,恐怕會令得事情變得更糟了。”說到這裡,朱長水狹長的眼中閃過一抹憂慮。因為如此一來,除了他們父子二人出手之外,派誰去似乎都不靠譜!
可這柳樹鎮就區區四名武師強者,只要他朱長水稍顯露朱家狂風刀法中的一招半式,恐怕化成灰也會被人認出來。想到這點,父子二人都陷入沉默,一時間,凌峰彷彿變成了一隻刺蝟,他就在呆在那裡,但父子二人偏偏就是無從下手。
“爹,大哥,這算得上是什麼難事?誰說一定非要我們親自動手了?”房門再次推開,一身白衣的朱碧,在幽暗的燈火下就好像是一個加肥版的白無常,陰惻惻的說道。
“哦?碧兒,那你說說看,我們該當如何?”朱春權此時已經沒有心情追究她在門外偷聽之罪,聞言急忙出聲問道。
“爹,大哥,你們怎麼這麼糊塗啊?你們想想,這樣的事情,我們怎麼能親自動手?只要我們去京安城一趟,找那風殺堂的人來做這事,不就完了嗎?”朱碧眼中閃過一抹冷酷的笑意,陰狠的說道。
其實這並不能怪朱春權父子倆想不到,凡事皆有規則,在柳樹鎮,如何爭,都是圍繞在三家周圍,這已經成了凌、朱、劉三家不成文的規定!因為大家心裡都非常清楚,一旦藉助外圍勢力,這柳樹鎮的利益,只會一步步的全部被外圍勢力吞併,直到吃光抹盡。
因為竟然你朱家可以請人來,那我凌家難道不可以?如此一來,弄到最後,三家都會淪為外圍勢力附庸。這樣的結果,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畢竟,誰的頭上也不想騎著個主子。所以在這一點上,三家利益是一致的,才訂下了三年一屆的比武,誰想佔多點利益,那麼就在拳腳上見高下!
“碧兒,這似乎不太好吧?”多年來,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令得朱春權下意識間排斥去請什麼風殺堂的人。
“三妹,此法行不通,你這不是胡鬧嗎?”朱長水更是直接拒絕。
“爹,大哥,你們想想,如果讓凌峰那個小畜生繼續成長下去,過多十年八年,這柳樹鎮還有我們朱家站的地方嗎?”朱碧說到這裡,瞥過朱春權父子二人,冰冷的說道:“爹,大哥,我們只不過是付出點代價,讓他們殺掉凌峰就可以了,可誰知道是我們請人來呢?”
“長水,你怎麼看?”朱春權有點意動。
很多時候,某些問題看似無法解決,但這層窗戶一旦被捅破,一切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現在的朱春權,就是有這樣的感覺,唯一破局的辦法,就是打破規則!當然,至於打破規則後所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