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會答應的。
霓漫天圈緊白子畫,抽泣著道:“以後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相信我好不好?”
白子畫摸了摸她的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不管你做了什麼,都有我。”
如霓漫天所料,花千骨不會甘心就此待在皇宮,雲隱派去拿回宮羽的弟子帶回了花千骨留書出走的訊息,霓漫天聽了,只是冷笑。表面看起來花千骨好像是為了孟玄朗等人不必擔心,可至於留了什麼誰又知道呢?她若有心,為何不直接拒絕皇妃的身份?現在才想起逃跑未免也太晚了。
命運使然,堅不可摧?花千骨又怎麼捨得這樣放棄他,不過也罷,她答應過白子畫,就此放下,可是如果她再來惹她,那也休怪她不客氣。
“尊上,孟玄朗已經秘密出宮去尋她,你說,花千骨會去哪?”霓漫天一臉奸笑,好整以暇的看著白子畫。
白子畫知她這副表現是不高興,他現在也不是從前什麼都不懂的白子畫了,大約猜到了花千骨的心思,可是他卻不是個會哄人的,淡淡的回道:“蜀山。”
“砰砰砰!”
“尊上,花掌門回來了,雲隱師兄請您過去。”
門口傳來蜀山弟子的聲音,聽到花千骨霓漫天撇過頭,見她吃醋,白子畫沒由來勾了勾唇。
“知道了,你先下去。”
見白子畫打發了人走,霓漫天冷哼道:“花千骨現在這個時候回來,恐怕不是來傳位的。”
“由不得她。花千骨成了蜀國皇妃,便不能再做蜀山的掌門,雲隱是最好的人選。”
一說起這些事,白子畫便不自覺的認真嚴肅。
“尊上當初在蜀山的時候可見過雲翳?”
白子畫點點頭:“他帶著面具,看不真切。”
“太白一戰之時,雲隱遲來。昨日我問了蜀山門下弟子,他們說那日有一人易容成雲隱的模樣把他引開了。”
“依你看。。。。”
“依我看,恐怕不是易容,而是。。。雙生子。”
“夜長夢多,雲隱,不,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雲翳,所以他一定會急著繼承掌門之位,現在能擋他路的,也就只有花千骨。”
白子畫頷首,帶著霓漫天到了大殿,花千骨早已等在一旁,白子畫兩人進大殿之時,還能看到她臉上帶著慌張,不知雲翳說了什麼。
“尊上。。。。”
“弟子花千骨拜見尊上。”花千骨恭順的跪下,生怕白子畫會說出什麼。
白子畫到底沒如她所願。
“花千骨,今日我以長留山掌門的身份,逐你出長留。你可有異議?”
“尊上!尊上,我好不容易才考進長留的,小骨求你,不要逐我出長留。尊上,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逐我出長留。”
花千骨蹭上前,緊緊抓著白子畫的衣襬。白子畫淡漠如常,霓漫天卻是看不下去,拂袖一掃,連著白子畫的袍子都割了下去,上前拉過白子畫,擋在他身前,冷冷的道:
“花千骨,就算你不知廉恥,也要知道男女有別,如今竟當著眾掌門的面對尊上拉拉扯扯,竟連尊卑有別都不知道了嗎!?”
“我。。我沒有,霓漫天,你不要在這挑撥是非。”
“呵,你自己所做還用得著我挑撥嗎?”
霓漫天雙手環胸,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花千骨,白子畫早已坐好,不知怎的,他竟異常喜歡霓漫天為他吃醋的樣子。
霓漫天三步並作兩步在霓千丈身邊坐下,四周傳來鄙夷的眼神,花千骨頭深深埋著,強撐著站起來坐在位子上,現在才發覺,她來時的盤算有多可笑。
“骨頭!骨頭!”
白子畫正要開口,就被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