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慌忙上前檢查,左右看了看,見他真的無事才放下心來。
白子畫收斂情緒,淡淡道:“溫豐予已經返回玉濁峰,我們走吧。”
霓漫天見他態度冷淡,心下狐疑,不禁問道:“尊上,你進卜元鼎多久了?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白子畫垂眸,扭頭,鎮定自若的道了句“沒有。”
兩人離開卜元鼎,一路無話,直接回了長留。
剛進絕情殿,白子畫便如同換了個人一樣,冷冰冰的道:“誰讓你來的。”
“我只是擔心你。。。”
“你可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
霓漫天委屈著臉,眼中含著氤氳的水氣,白子畫不忍在看,撇過頭,淡淡的道:“你先回去吧,卜元鼎被盜,我要和師兄好好商議一番。”
“知道了。。。”
霓漫天失落的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當晚,她坐在露風石上等了他一夜,卻不知,他在身後看了她一夜,卻始終狠著心沒有出去。
一連三天,霓漫天都沒有見過白子畫。這日,她找了許多弟子詢問白子畫的去處,沒有一人知道,遠處,落十一渡步走來,一臉擔憂的神色。
“漫天,世尊讓你過去。”
“十一師兄,你知道尊上去哪了嗎?”
“噢,你別擔心,我聽師傅說尊上去了玉濁峰,那裡的弟子都中了七殺的迷魂術,所以溫掌門請尊上去看有沒有辦法可以解開。”
霓漫天一聽,心頓時放下,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她這次回來,落十一顯然對她和善的不少。
“我知道了,多謝十一師兄。”
“不必客氣,我和糖寶的事情多虧了你和尊上。不多說了,你快過去吧,我還要回去看看糖寶。”
言罷,落十一滿目春風,含著笑意離去。
長留大殿,摩嚴正襟危坐,威嚴的看著她,冷聲道:“跪下。”
霓漫天依言跪下,一臉不解的神色。
摩嚴走至她身前,從袖中拿出一瓷瓶來,強硬的拉過她的手臂。霓漫天一驚,認命的閉上眼,卻遲遲不見液體落下,一睜眼,卻是摩嚴已經看見她手臂上的傷疤。
一甩袖,摩嚴在原地轉了兩個來回。
“你放肆!”
“簡直是大逆不道!”
“子畫雖非你師,但你卻一直是他親自教導,你居然對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你如何對得起他!”
“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可以不罰你,但長留再留不得你,你即刻收拾東西回蓬萊去,不得再見子畫!”
“世尊!在尊上回來之前,我不會走的。”
“你!”
“愛上尊上本非我所願,可是感情的事情,哪裡是能控制得住的?”
“世尊,漫天一向敬重您,在長留這麼久,也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唯獨,對尊上動了心思,漫天自知大逆不道,所以從來都不敢奢求什麼,可是,就因為我喜歡尊上,您就要讓我離開長留,這難道不是強人所難嗎?”
“難道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摩嚴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怒道:“你喜歡誰都可以,唯獨子畫不行!”
“你說實話,這半年來,你和子畫都去了哪裡!你有沒有勾引他做什麼!”
“世尊!就算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尊上嗎?”
“我和尊上克己守禮,這半年來也只是到處遊玩歷練,世尊若不信,可以去問尊上!”
“你放肆!霓漫天,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絕不能讓子畫知道你的心思,你現在就立刻收拾東西,回蓬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