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著眼,安靜地看著我。
“瑞士。”我強調地重複了一遍。
他向我皺了皺眉,之後嘆氣。“Bella……”他開口道,但停住了,鼻子厭惡地皺了皺。
“現在又是什麼?”
“嗯……不是冒犯你,但你聞起來像只狗。”他告訴我。
然後他狡黠地笑了,我知道風波已經過去了。至少是現在。Edward得去完成錯過的狩獵之旅。所以他週五晚上會和Jasper,Emmett,還有Carlisle去加州北部的國家公園獵美洲獅。
在狼人的問題上我們沒有達成任何一致,但我給Jake打電話時沒覺得愧疚——從Edawrd把Volvo開回家到他從窗子爬進來,我只有這麼一個機會——讓他知道我下週六還去。這不算鬼鬼祟祟的事。Edward知道我的感受。並且他要是再破壞我的卡車,我就叫Jacob來接我。福克斯是中立地區——就像瑞士——就像我。
所以當我週四工作結束後,Volvo裡等我的是Alice而不是Edward。起初我並未起疑。車門開著,我沒聽過的音樂很吵鬧,低音炮震動著汽車。
“嘿,Alice,”我鑽進車裡,大喊道,“你哥哥呢?”
她正隨著音樂哼唱。她的嗓音比旋律高了八度,兩個聲音盤繞著,形成一種錯綜複雜的和諧。她向我點點頭,仍專注於音樂,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關上車門,捂住耳朵。她露齒而笑,把音量調小到背景音樂的大小,然後同時踩下離合和油門。
“怎麼了?”我開始覺得不對勁,“Edward呢?”
她聳聳肩,“他們先走了。”
“哦。”我努力剋制住那可笑的失望。他提前離開,就意味著他會早回來,我提醒自己。
“所有的男生們都走了,我們要開一個睡衣派對!”她用唱歌似的婉轉的聲音宣佈道,興奮得直髮顫。
“睡衣派對?”我重複道,還是起了疑心。
“你不興奮嗎?”她叫道。
我迎著她生氣勃勃地注視看了好一會兒。
“你不是在綁架我,對吧?”
她大笑著點頭,“一直到週六。Esme通知了Charlie,你和我一起呆兩宿,明天我會送你上下學。”
我把臉轉向窗外,咬緊了牙齒。
“對不起。”Alice說,但聽起來沒有一點兒抱歉的意思,“他給我報酬。”
“怎麼給?”我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保時捷。和我在義大利偷的那輛一模一樣。”她高興地感嘆道,“我不能在福克斯周圍開,但你要想的話,我們可以看看從這兒到洛杉磯能花多長時間——我打賭午夜之前指定能給你帶回來。”
我深呼吸。“還是算了。”我嘆了口氣,平息住顫抖。
我們一陣風似的完成了行程。Alice減速開進車庫,我趕緊看看那些車。Emmett的大吉普車和Rosalie的紅色摺篷汽車之間,是一輛耀眼的淡黃色保時捷。
Alice動作優美地跳出去,手撫過她的新娘。“真漂亮,不是嗎?”
“漂亮的過頭了。”我嘟囔說,不太相信,“他給你車只是讓你看我兩天?”
Alice做了個鬼臉。
一秒鐘後,我猛然醒悟過來,恐懼地喘息道:“是為了每次他離開的時候,對不對?”
她點點頭。
我甩上車門跺著腳走向房子。她邁著舞步跟在我旁邊,死不改悔。
“Alice,你不覺得這有點過於控制了嗎?可能有一點點神經?”
“不覺得。”她嗤之以鼻,“你看來還是不知道一個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