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乾笑了兩聲,見蕭昂一身紅,芙兒也是嬌麗可人,就差這紅帕子了。
媒婆將紅帕子搭在芙兒頭上,笑著說道:“這禮可不能少,至少得從門口到內堂吧。客人可都等著,你們二人就先扮一下侯爺與夫人。就入個門。”
刷地一下,芙兒的脖根處紅了,透過薄薄的紅帕子,她兩手握緊,上頭依然沁出了汗。
蕭昂咳嗽了兩聲,卻是“正經”地說道:“可行?”
媒婆立即點頭,“自然可行。”
話畢,蕭昂猛地伸手,牽住了芙兒的手。
芙兒驚地縮了下,那手卻是拽地緊了。
眾人連推帶拽地將二人送了進去。
此刻離吉時還有三刻鐘,蕭昂和芙兒相視一眼,見客人絡繹不絕,兩人額頭都冒出了汗。媒婆也是驚了一身汗,催促道:“你們二人快去找侯爺和夫人吧。這過了吉時可是要麻煩的啊。”
蕭昂和芙兒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後院,院前的下人已經被命了退下,這時出了泉水叮咚作響之聲,只有他們二人的腳步。
離了屋子近了,兩人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
屋內。
男人強勁的身軀壓上女子柔綿纖軟的身子,濃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身上,性感的雙唇貼在一起,翻滾著,衣襟被撩開,豐滿頓時浮現,空無一物之下只有冰肌玉骨的視覺衝擊。
凹凸有致的身段讓男人雙眼噴出火光,男人很享受,手指靈巧,不放過任何一寸面板,只聽得一聲裂帛,男人驚歎,女人高亢的尖叫衝門房門直達屋外兩人的耳朵。
蕭昂猛地抬頭,鼻端卻是一滴紅豔之血滴了下來。
芙兒雙腿虛軟,有些無力地紅了臉頰。
“別,輕點。”女人嬌弱的呼吸如同一聲聲催命符,蕭昂依然仰望天空,鼻血卻是止不住地噴了出來。
突地,男人一聲低吼,紅床猛地一震,咿呀咿呀聲不斷直接刺了出來。
念青十指拽緊被子,腳趾頭蜷曲了起來。
“恩!……”小腿猛地伸直,她眯上了眼睛,似乎看到了天邊絢爛的雲彩,高高的甜美的味道直達雲霄,美極了!
“啊!”一聲堅定而雄厚的聲音直直劃破長空。
隨著這一聲尖叫,屋外的兩人處於崩潰的邊緣,芙兒羞紅了臉,只覺得渾身都紅透了。蕭昂的眼中閃過一絲紅光,此刻正憋足了一滴淚,卻是吼了起來,“爺,夫人,吉時到了。”
“滾!”男人低喝,他還沒吃飽!
蕭昂連忙捂住鼻子,立刻回道:“侯爺,堂前客滿了,都在等著你們拜堂呢。”
屋內,念青翻了被子滾了進去,露出一雙靈透的眼睛,卻是委屈地看向這廝,完了,還沒拜堂就洞房了?!
男人的臉一會兒清一會兒白,青筋突起,暴跳了下,“滾出去,立刻!”
蕭昂聽這語氣,哪裡敢多說,帶著芙兒走了出去。
安平侯還想再挑逗纏綿,念青哪裡肯,直接塞了衣服到他手上,兩手抱胸,卻是道:“相公,我想穿衣服。”
她有些無語地看向地上已經撕成裂帛的裡衣,索性就賴在他懷裡,惡劣地挑逗了起來。她低垂著眉,妖豔地貼著他,摩挲著他敏感地神經。
男人眯起了狹長的眼,瞳孔一縮,立即拉上女人的手臂,緊緊貼了上去,火辣的感覺再次襲來,念青鬱悶地瞪眼,根本就不是對手!
男人呵呵一笑,撩開帷帳,念青驚愣地看見簾帳下放好的紅色喜服。
安平侯笑道:“為夫伺候娘子更衣。”
到了堂前,兩人衣裳整齊,無半分錯漏,堂前不知情況的倒是都點了點頭。一個個都稱讚郎才女貌。
老太君卻是眯起了眼,深深看了堂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