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瑪,實不相瞞,我是慕你色藝雙全,這才來的。難得咱們又都與金世遺有仇,利害相同,正該合為一體。珠瑪,你若許我長侍妝臺,我甘願作你裙下不貳之臣,任你差遣!”
天魔教主又格格笑道:“如此說來,你是在向我求婚了。可是,我還未能相信你呢!”
文島主道:“你要怎麼樣才相信?”天魔教主道:“俗語說得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才來了不過兩天,我怎麼能夠相信你呢?何況這是終身大事,總得讓我多些時間想想啊!…
文島主道:“那你要想多久:給我一個期限吧。”
天魔教主笑道:“這怎麼說得定?我要考察你這個人。要是你樣樣聽我的話,也許不用多久,我就會答應你;要是你口不對心嘛,那就再過一百年也不成。”
金世遺是在情場打過滾來的,聽到這裡,不覺暗自笑道:“這廝可遇到了對手了。他想人財兩得,騙色騙藝;天魔教主卻給他來個緩兵之計,真個是爾虞我詐,將來也不知是誰騙了誰。”
忽聽得腳步聲響,只見那黑衣少年怒氣衝衝地跑今,並不敲門,便衝進去;金世遺又暗自笑道:“這可有一場好戲看了!”
心念方動,果然便聽得裡面大吵大嚷起來。先是黑衣少年的聲音叫道:“三更半夜,你到我姐姐的房間作什麼?”文島主冷笑道:“你來得我就來不得麼?”黑衣少年怒道:“你起什麼東西,豈可與我相比?”
天魔教主忙道:“復生,不可無禮,文先生是來和我談正經事的。”黑衣少年道:“他有正經事可談?”文島主淡淡地道:“珠瑪,告訴了他也好。”他以為天魔教主是想說他來求婚之事,哪知天魔教主卻道:“文先生是在和我商談對付金世遺的辦法的。”
黑衣少年冷笑道:“他想騙我的武功不成,又想騙她麼?”文島主比較陰沉,這時也不禁怒起來道:“你這小子真是之愚蠢又狂妄,我與你切磋,還是便宜了你呢,難道你以為我的武功當真不如你嗎?”黑衣少年驀然喝道:“就試試看!”話猶未了,只聽得“砰”的一聲,想是黑衣少年已一拳打了過去。
金世遺想一想,對方三個最有本領的人,都已聚在這兒,其中兩人又自行火拼,這正是絕好的時機,使用“天遁傳音”之術,向姬曉風送話道:“姬大哥,機不可失,你快去救人吧!”
那黑衣少年也懂“天遁傳音”之術,他聽到了金世遺的聲音,大吃一驚,驀地一聲長嘯,叫道:“金世遺來了!”
姬曉風與江南剛從隱蔽之所跑出,那兩頭金毛唆聽得主人的嘯聲,已是如飛趕來,可是它們聞到了金世遺的氣味,敵意全消,搖搖尾巴,卻向金世遺這邊走來。
金世遺道:“他是我的好朋友,你們不可咬他!”那兩隻金毛梭果然聽話,任從姬曉風拉著江南,從它們的身邊經過。
金世遺哈哈大笑道:“不錯,是我來了。你們兩人再比下去,讓我來給你們評判,我最公道,決不會偏袒一方。”
文島主給那黑衣少年打了一拳,迅即還了一掌,他用的是“血手印”的功夫,黑衣少年使個盤龍繞步的身法避開,但肩頭仍是給他的指鋒沾了一下,火辣辣作痛,黑衣少年大怒道:“豈有此理,你想要我的命!”呼的又還了一拳。
天魔教主喝道:“你們不怕外人笑掉了牙齒嗎?趕快罷手,同心合力,應付外敵。”黑衣少年道:“好,擒了金世遺,我再跟你算帳!”
金世遺笑道:“糟糕,你們要打起裁判來了。”話猶未了,文厲二人已是雙雙撲到。金世遺的口中與他們開玩笑,心裡卻還真不敢輕敵,文島主一個“血手印”拍來,金世遺豎起中指,向他的虎口一彈,那黑衣少年已亮出了他那一對玉尺,疾點金世遺寸關尺三焦經脈的七處重穴,儘管他與文島主有仇,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