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難道我連問一句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榮與將轉過身,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滑出來。
“你當然有權利問,只是你不該懷疑她。”
榮與將是沒有心的,或者說他心裡唯一柔軟的角落已經給了別人。
以前是周南生。
現在是葉海翹。
從來都沒有過阮星羅的位置。
而那個傻女人,就這樣無怨無悔的追逐了他這麼多年。
在這一點上,榮與將也不得不承認,對阮星羅,他是愧疚的。
所以,這種愧疚漸漸的就演變成了信任和憐憫。
阮星羅是喜歡他,卻也最是正直坦率。
她不會因為榮與將不喜歡他給鴻豐下絆子。
也不會因為喜歡榮與將給鴻豐大開方便之門。
葉海翹,這麼說,實在是太侮辱阮星羅。
也太侮辱他了。
難道說,在葉二小姐的眼裡,他是那種靠女人上位的人。
“星羅是什麼樣的人,秦歡他們都很清楚,賭船事件事關重大,我相信她不會假公濟私。”
好吧,葉海翹承認,榮與將說的有道理。
雖然接觸的不多,但她也知道阮星羅是個坦蕩直爽的人。
心思就好像是水晶一樣,黑白分明,有著剔透的稜角。
她只是……只是稍微有些吃醋而已。
吃醋阮星羅在榮與將心目中的位置特別。
意識到這一點,葉海翹有些頭疼的捂住眉心。
她真的是沒救了。
竟然會因為榮與將而心緒被牽動到這個地步。
“怎麼?頭疼?”
榮與將走過來,輕輕的撫上她的額頭。
“我沒事。”
葉海翹抬眸,對上那雙深邃綿長的眸子,那裡面倒映著的是自己的身影。
“我不該懷疑kelly的,sorry。”
她早就應該想到的,懷疑阮星羅就等於是懷疑榮與將。
那個男人,骨子裡的桀驁和狂妄,絕對不會允許他靠女人的一句話上位。
所以,榮與將說的對,阮星羅不會假公濟私。
因為一旦她這樣做,就等於是徹底的失去榮與將了。
可憐她被醋意燻心,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沒有想過來。
“與其想這種不可能的事情……”
確定葉海翹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之後,榮與將收回了手掌,輕笑。
“不如想想,慈善賭船競標的事情。”
“怎麼?”葉海翹坐到床上,從上而下的看著他,“榮少爺不會又想要合作吧?”
“當然不是。”
榮與將鬆開打了一半的領帶,胳膊撐在兩側。
把葉海翹完完全全的籠罩在懷裡。
“不如我們來打賭。”
又賭?
跟榮與將打賭,十賭九輸。
所以,葉海翹現在已經快要養成一聽打賭就忍不住皺眉的習慣了。
“賭什麼?”
話音剛落,葉海翹就忍不住咬掉自己的舌頭。
自己這個不服輸的性子,看來是被榮與將給摸透了。
每當榮少爺想達成什麼目的的時候,總會邀請葉二小姐打賭。
十有**,葉海翹都會不服輸的接上一句,賭什麼。
“不如就賭,慈善賭船最後花落誰家吧。”
“哈……”不如我們來打賭。”
又賭?
跟榮與將打賭,十賭九輸。
所以,葉海翹現在已經快要養成一聽打賭就忍不住皺眉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