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李源笑說:“其實我覺得開兩間房就夠了,沈少。你說是吧?”
沈晨北臉色瞬間一跨,咬牙:“樓笙。怎麼說我剛才也給你出了主意,不能這麼卸磨殺驢啊。”
上次傅容庭說他同性的事可鬧的北城沸沸揚揚的,這李源長的也小生,還真是有當小受的潛質。
“別這麼生氣啊。其實我也覺得傅容庭當初分析的挺對的,沈少,你真不喜歡男人?其實你跟我說實話。也沒什麼丟臉的,大家都這麼熟了不是。你放心,我也不會出賣你,來。說說。”
眼觀鼻鼻觀心的李源反應了過來。塞進嘴裡的飯硬是給噴了出來,我手快,護住了自己的碗,沈晨北一記眼刀甩過去,李源連忙賠笑道:“沈總,失誤,失誤。”
好在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不然這飯被李源‘汙染’了,還真沒法吃了。
我拿起碗裡的雞腿,又將沈晨北專為丫丫準備好的吃食提著,對李源關照道:“李助理,今晚上一定記得把門給鎖好了,免得被人劫了色。”
沈晨北臉黑的跟鍋底似的,爪子撓著桌子發出咯咯的響聲,李源想笑礙於沈晨北的淫威又不敢笑,我可是樂翻了,哼著小曲,咬著雞腿走了。
回到房間,楊歡已經躺下了,我看了一眼,還真的是睡著了,我將為丫丫準備的晚飯放在桌子上,這是用保溫瓶裝好的,半夜也不會涼了。
丫丫是夜裡兩點醒來的,我撐著睡意爬起來給丫丫餵了飯,陪著她玩了一會兒才睡下,被丫丫這麼一折騰,第二天睡到了中午十一點,沈晨北跟李源去找車了,楊歡帶著丫丫出門去逛了。
剛洗漱好,傅容庭的電話追了過來,如果沒有記錯,傅振華的案子就在今天開庭審理。
傅容庭電話打來已經十一點半了,我拿著手機站在窗前,問道:“爸的案子怎麼樣了?”
那端傅夜擎的聲音有點兒疲憊,低低沉沉的聲音傳來:“一審下來被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傅振華都已經快六十的人了,能不能活二十年都是問題,這就相當於無期徒刑了。
“那還要再上訴嗎?”
“嗯,已經提出了上訴,看能不能減少到十年。”
十年估計有點難,兩條人命,楚天逸不會坐著什麼都不做,就看著傅振華被減刑,我看了眼遠方說:“容庭,要不從時間這方面著手吧,爸去自首正好是滿二十年那天,如果這時間上對不上了,興許……”
“這點之前也想到了,跟律師那邊溝透過,這條路走不通,他已經認下了,這件事你別管了。”傅容庭那端默了一會兒說:“對了,聽說沈晨北跟著去了。”
傅容庭安排的那兩人已經住進了這酒店,知道沈晨北的存在也不意外,而且沈晨北離開北城,傅容庭早晚會知道,也會猜測到,我彎了彎唇說:“嗯,多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搬箱子提東西他全包了。”
“嗯,可以趁機壓榨壓榨,別客氣了。”
我失笑道:“放心,這麼一個好機會,肯定得好好使用這勞動力。”
聊了一會兒,我看了眼樓下,楊歡正牽著丫丫提著東西回來了,也就說道:“你先忙吧,記得按時吃飯。”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楊歡就帶著丫丫回來了,將買的東西往桌上一扔,人躺在沙發裡,嘴裡喊了一聲:“真是累死我了,妞兒,這十年沒有回來,變化的還真是大,好多地方都已經不認識了,剛才這麼出去一趟,差點就找不到路回來了。”
“國家五年一個計劃,你這都十年沒有回來,自然是變化的認不出來了。”我在楊歡對面坐下來,丫丫也捱了過來,丫丫嘴裡吃著楊歡給買的堅果,乖巧的拿了一顆給我:“媽媽,你吃。”
“媽媽不吃,丫丫吃。”外面天氣很冷,丫丫跟著出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