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就過來接了。”傅容庭攔著我的肩膀,將我帶進傘裡,因雨而在商場門口滯留的人不少,有個小姑娘應該是正跟男朋友打電話,我聽到她說:“這麼大的雨你想淋死我嗎?你看人家都有男朋友接,我讓你接一下要死啊,到底是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五分鐘不出現我們就分手。”
現在的小姑娘還真是彪悍。
想到之前我之前沒有帶傘,將傅容庭的車座滴了一灘水,那時候他讓我下次記得帶傘,可現在,他卻成了為我撐傘的那個人。
我跟傅容庭相視一眼,笑道:“以後我可都不帶傘了,下雨了,不管多晚,多遠,都讓你來接,如果你不來,我跟你離婚。”
鬧分手算什麼,鬧離婚才霸氣。
“唯女子難養也。”傅容庭莞爾一笑,為我拉開車門,手擋在我的頭頂,我坐了進去,他才繞過車頭去一端拉開車門坐進來。
我看見他的肩膀都淋溼了,這個男人依然將傘往我這邊傾斜了。
若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意了,或許就是從這些小細節開始吧。
生活就像地面上流淌的雨水,看似寡淡,若在它上面投影五顏六色,那這生活也是五顏六色,多姿多彩。
被傅容庭寵著的感覺很好。
可蘇姍卻還是要來添堵,車子開進紅鼎天下時,雨已經下得很大了,她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沒有打傘,就這麼站在雨幕裡,擋在車子面前。
也不知道她站了多久,全身都溼透了,頭髮貼著臉頰,貼著脖子,薄薄地衣裙貼在身子上,消瘦的身子在風中搖搖欲墜,彷彿下一刻就能栽倒,被風颳跑,冷的身子在發抖,卻目光怔怔的看著我們這邊,朝傅容庭大聲道:“容庭,你當真不要我了嗎?”
說完這句話,蘇姍就倒了下去,身子在地上不斷抽搐著。
那一刻我有那麼一瞬想過,這怎麼跟電視上演的,臺詞跟動作恰到好處,說倒就倒。
幸好下雨天,這小區裡沒什麼人出來走動,不然就是蘇姍這一句話,明天肯定得上新聞。
傅容庭來不及打傘,立馬下了車,衝過去將蘇姍抱了起來,回頭對我說:“樓笙,過來幫一下忙。”
我立馬跟上,當他說這句話時,我心裡是高興的,他不再為了蘇姍而丟下我,而是共同面對。
蘇姍小臉白的嚇人,身子也不斷抽搐著,手緊緊地攥著傅容庭的襯衫,對於我的跟上,她自然是不願意,可她現在無法對我發洩,只能看著我。
我想她既是不想我看見她狼狽之態,也不想我打擾她跟傅容庭。
出了電梯,傅容庭讓我從他的口袋裡將鑰匙拿了出來,開了門,傅容庭將蘇姍放在床上,對我急急地說:“將她按住。”
蘇姍依然不斷的抽搐著,很是難受,臉上全是痛苦之色,身上也不知道是冷汗還是雨水,反正很是狼狽,攥著床單的手凸起了青筋,眼睛卻紅了,我按著她,她不斷的掙扎,痛苦的嘶吼,說讓我滾的話,說我搶了她的容庭。
傅容庭從床頭的抽屜裡動作迅速而熟練的拿出了一支褐色小藥瓶,然後用注射器將小瓶子裡的液體抽出來,抓起蘇姍的手臂精準的注入血管,隨著藥的進入,蘇姍的身體也漸漸地不抽搐了,渾身被汗水浸透了,彷彿從水裡撈上來似的。
蘇姍漸漸神色恢復清明,卻虛脫的緩緩地睡了過去,睡過去蘇姍我見猶憐,小臉蒼白的很輕易就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蘇姍發作,瘋狂程度跟鄧玉蘭也差不到哪裡去。
第122章:戀上狗尾巴草
如此溼透的衣服肯定是要換的,傅容庭從衣櫃裡拿了一套衣服出來。我沒出聲。看著他想怎麼做。
見他摸出手機想要打電話,想著他應該是想叫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