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不在乎他,這麼多年了,他既然不知道。心頭一下子什麼滋味都湧出來了,更多的是失望。
那些年付出的真心。真是餵了狗。
“我在乎孩子是真,你。我不在乎。”我撇過目光,看著前方,很是平靜的說:“當初不懂事,就像如今的張曉一樣。天真了,所以該被現實打一耳光,人總要成長。現在我們已經是背道而馳的火車,越來越遠。而且我真的結婚了。”
“我不相信,樓笙,地球是圓的。再怎麼行駛。總會相遇。”
我心裡一蕩,多麼美的情話。
我微微眯了眯眼,話已至此,我說:“你不相信,那我會讓你相信,你不是要送我回去嗎?那正好讓你看看我老公。”
沈晨南或許是沒想到我會如此,愣了一會兒,沉著眸子,咬著牙問:“住哪裡?”
“紅鼎天下。”
聽到這地方,沈晨南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看來還真是又傍上有錢人了,這次不知是什麼樣的老頭,這麼捨得,樓笙,現在你編謊話,真是比以前更拿手了。”
紅鼎天下是高檔公寓,我一個商場賣衣服的人怎麼住得起。
或許我說一個與我身份相配的什麼民工出租屋,沈晨南或許還會相信我真嫁了。
面對沈晨南的諷刺,我無所謂的笑道:“在北城五十萬可不經花,自然得趁年輕找個更有錢的。”
北城,天子腳下,找個有錢的真不困難,但在沈晨南眼裡,以我的姿色,最合適那些有錢的老頭玩。
越老,越喜歡玩年輕漂亮的。
我是個生過孩子的人,就算真嫁,也只是普通的男人才會要我。
沈晨南涼涼諷刺:“確實不經花,一個瘋子母親,一個不爭氣的妹妹,當初你若生個兒子,說不定我還會給你再加五十萬。”
我沒再跟沈晨南爭辯,知道再下去,只會說出更難聽的話。
車子重新發動,差不多凌晨三點到了公寓,我下車的時候,沈晨南朝公寓看了一眼,冷冽一笑:“樓笙,我看你怎麼圓謊。”
我笑了笑沒說話,知道傅容庭不在,自然變不出一個老公來,我朝大門走了幾步,門口的保安看見我有些狼狽,過來關心道:“傅太太,這是怎麼了?”
我跟傅容庭的婚姻沒多少人知道,但我傅容庭跟我一起走過這大門很多次,保安們自然還是有點眼力見,就算以為我是傅容庭養的女人,也不會真當著面說,而是會上道的叫一聲傅太太。
不是經常出入這裡的人,保安是不會認識,所以在聽到保安叫我的時候,沈晨南眉頭輕皺,但我知道這不足以讓沈晨南相信,所以我笑著對保安說:“沒事,就是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了,對了王大哥,你看見我老公回來了嗎?”
保安看了眼車裡的沈晨南說:“傅先生在一個小時前已經回來了。”
我知道傅容庭今晚不回來,可這保安還真會說話,可能是看見沈晨南在,又見我狼狽,怕我被欺負,才這麼說。
聽見這話,沈晨南的臉已經沉了,我笑說道:“沈少,要上去看看嗎?”
“樓笙,我錯信你了。”
丟下這句話,沈晨南發動車子就走了。
到底誰錯信誰啊。
我知道沈晨南不會真上去看,但是讓他相信就足夠了。
見沈晨南走後,我對保安說了聲謝,就往自己的樓層走,出了電梯,我拿出鑰匙擰開門的時候,客廳裡燈是關著的,可卻從臥室漏出燈光,我清楚記得離開的時候是關了燈的,想到什麼,心驟然一緊,我立馬換了鞋子往臥室去。
果然,傅容庭來了。
保安還真說的是實話。
傅容庭身上今天難得的裹了條浴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