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款式類似於現代阿拉伯的服侍,只是還不完全一樣,卻又難以描繪這種差別。
柳若伊之前聽聞過西風國由於礦產豐富而十分富裕,只是地勢問題,氣候乾燥沙土遍地,本以為是個糟糕的地方,養了像百里傲然這種絕色總感覺有點基因突變的味道。
但此刻,真正貼近了這片土地後,柳若伊才深深體會到,“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含義。
這種大氣磅礴的感官享受,沒有來過的人是永遠無法體會地。遼遠而又廣袤,一望無垠的土黃色,就像是一條細膩的羊絨毯,令人感覺溫暖。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陽光灼熱,卻絲毫不感到熱歪,反而有種親近,偶有微風過來,如情人溫柔地撫摸。
可能是穿越前後都在東南方生活的緣故,如今乍到這北方,眼中除了新鮮便還是新鮮,什麼東西都感覺是好的,珍貴地,一粒普通的沙子,似乎都能讓人研究觀賞半天。
百里傲然看著這個趴在馬車視窗的女子一臉興奮好奇歡喜地模樣,回鄉的心竟突然迫切起來,他的國家,他的都城孤落城裡有地是她沒見過的稀奇好玩的東西,到時,這張小臉必然更加生動!
這一秒想完。下一秒便吩咐車伕:“加快點速度。務必在傍晚前進孤落城。”
柳若伊聽到百里傲然地吩咐。回過頭:“孤落城?”
“嗯。是我國地都城。”
“唔。好名字。‘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太貼切了。太應景了。哈!”柳若伊得意洋洋。彷彿這好聽地名字是她取得一樣。百里傲然心裡卻是一動。細細回味著那句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從未有人能將都城地名字詮釋地如此貼切如此美好。不知不覺看向柳若伊地眼神中多了一絲意味深長。
“不過。你這麼急著回去。幹嘛啊?找到趙若扇了?”眼睛依舊一眨不眨地瞧著窗外地各色景緻。
百里傲然沉思了片刻。終於決定實話實說:“登基。”
“啥?”沒聽清楚地柳若伊回頭,又問了一遍。
百里傲然不得不再回答一遍:“我這次回去是為了登基。”
“什麼?登基?”柳若伊乍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才又問了一遍,確定之後震驚無比,“做西風國的國主?”會不會,此登基非彼登基呢?
結果百里傲然肯定地點了點頭,他有點想不明白,怎麼這個女人對他登基這件事情那麼震驚?她能不震驚嗎?一個身邊的像普通朋友一樣的人,一個哥哥的好友,一個被她老是吹鬍子瞪眼的人竟然要做一國之主了?第一反應,以後不能有事沒事擠兌他了,第二反應,以後得小心某人公報私仇了。
“那你不找你妹妹了?”
“早就找到了,這丫頭出了事只會往她太奶奶哪裡跑。”
額,接下來該說什麼?又該怎麼稱呼他?國主?叫不出口。名字?大不敬。想了半天,終於出口,卻又是:“那誰……”說完,頓在那裡,以往也沒覺得身邊這人有如此懾人的氣勢啊?怎麼如今看一下他的衣角,都覺得有些不自在呢?
心理暗示,心理暗示,一定是心理暗示的作用!於是柳若伊在心中默唸:百里傲然是妖狐狸,百里傲然是妖狐狸,百里傲然是妖狐狸……如此幾遍後,再開口,本以為應該平常如昔了,結果出口卻變成:“百里狐狸……”
百里傲然見其臉色千變萬化,不由好笑不已,這隻野貓難得有如此窘迫的時候,不由想逗逗她:“咳咳!”果然,野貓一臉忐忑。“在進城之前,孤有幾個事情提醒一下柳姑娘。”
柳若伊聽到其咳嗽的時候,頓覺氣場一變,如今連“孤”都出來了,難道是要準備報復她?眼神四處斜睨著,想著要是一會兒情勢危急,就馬車算了,這樣想著,屁股一點點往車門處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