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他,他要是不能保護你呢?”
“什麼意思?”
“今晚的行動咱們更得參與了,如果這事真跟龍王有關,你我見機行事,要麼在龍王面前立一大功,要麼……嘿嘿……總得比別人先知道龍王的下場不是?”
上官飛左右看了看,激動地小聲說:“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
“好啊。”木老頭陡然變得嚴厲,“終於把你小子的實話詐出來了。”
上官飛身子一顫,險些從凳子上摔下去,“你……”
“我開玩笑呢,幫你練練膽兒。”木老頭站起身,“走,出發吧。”
上官飛覺得自己的膽子已經丟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勉強起身,只見酒館裡的人都在呼朋喚友,信心十足地走出帳篷,紅臉漢衝他又是抱拳又是做手勢,好像已經是老熟人了。
醉鬼從桌子底下探出頭來,含糊不清地說:“龍王……見機行事……帶我一塊走。”
木老頭衝上官飛使了個眼色。
上官飛沒有特別抗拒,因為連他自己也有了殺人滅口的想法。
這一拳消無聲息,上官飛對陰陽真氣與五洞拳的控制越來越純熟,醉鬼外表毫髮未傷,沒流一滴血。
算上白天的比武,子夜未到,上官飛已經殺死了五個人,他感到很奇怪,自己在石堡裡也親手殺過人,為什麼越殺膽子越小,跟著木老頭效果卻正好相反呢?
自由,他想,是木老頭關於自由的美好描述打動了他,而在石堡裡,殺人就像是一門養家餬口的手藝,學的時候不能有激情,學成之後也永遠沒有更高的境界。
人群越匯越多,不知道是誰帶的路,從東西兩邊繞過工匠區、貴族區,直奔北部禁區,路邊盡是免費提供的馬區,隨意取用。
馬蹄陣陣,聲勢比上一次的賤民區騷亂浩大許多,一路上卻暢通無阻,沒有任何北庭騎兵出來阻擊。
大部分刀客最初的想法都跟木老頭一樣,走在後面,發現情況不對立刻逃跑,可是平靜的局勢給他們帶來巨大的信心,傳言越來越像回事了,北庭的王爺們似乎真的控制住了大部分騎兵,他們唯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衝入王宮。
人群開始加快速度,好像前面是一座寶藏,先到先得。
木老頭不著急,到了郊外立刻下馬,與上官飛藏在草叢裡,在飛馳而過的刀客中挑選目標。
“這群人太多,這個看著太弱,這個……哎,跑了,這兩個人看著可以,出手。”
上官飛默默唸著“不怕”,蹭地躥了出去,一拳擊向前面的騎士。
騎士出劍,快得不可思議,上官飛剛剛建立的信心以同樣的速度崩潰,手忙腳亂地跌在地上,翻身鑽進草叢。
“停停,是自己人。”木老頭跳出來,“這不是小初嗎?好久不見,你來做什麼?”
“找龍王。”初南屏收起劍。
上官飛狼狽不堪地從草從裡爬出來,“還好認出是你,差點自相殘殺。”
木老頭看著初南屏身後的人,“這個小姑娘是誰?是我眼睛花了,還是確有其事,她的眼珠怎麼怪怪的?小初,你撞妖了?”
小姑娘的綠色眼珠望過來,露出一團凌厲的殺氣,木老頭心中一顫,馬上知道這是曉月堂弟子。
(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九章 雲影
初南屏花了整整兩天兩夜,才捕捉到那個飄忽不定的影子。
他按照龍王的要求躲避得意樓弟子,倒不是因為害怕,作為唯一獨修斟情秘要的人,他的武功已經高於大多數同門,顧慎為只是希望藉此達成一種平衡,使得那些怪人不敢輕舉妄動,如果他們手裡真有上官如的話。
初南屏從未離開龍庭,在一馬平川的草原上,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