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記住了黃書記你的教導,回去後認真總結,深刻反省,改進工作。”
回到區委辦公室,張宙心已經等在那裡。
“蘇書記,這事是我的失誤。我曾經也聽說過老幹部局在醫藥費報銷這塊有貓膩,但是出於種種考慮,就只是跟王振華打了幾次招呼,讓他好好查查這事。後來王振華跟我說老幹局那邊是有些貓膩,但他已經處理好了。於是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想不到出了這麼大的簍子。要是我當時少些顧慮,把這事徹查清楚也不會有今天這個麻煩了。”
張宙心坐在那裡。臉上滿是慚愧和內疚。
蘇望知道王振華是區委組織部副部長兼老幹局局長,是前任區委書記羅光輝提上來的人。所以他也能理解張宙心的顧慮,徹查老幹局,肯定會得罪王振華,從而影響到跟羅光輝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下決心。而且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組織人事和跟各方面關係協調上,老幹局的事估計他聽到了交待幾句後就差不多忘記了。
“老張,這事我也有責任。我一直強調財政預算和財務稽核。卻只是把工作重點放在zhèng ;fǔ那邊,黨委這邊反倒掉以輕心了。結果出了這麼一件事,這臉打的。”蘇望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不過這事對於我們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讓我們自己的工作有所jǐng覺,知道還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幸好還能夠亡羊補牢。而且現在我也能看得出。有些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張宙心看到蘇望的語氣變得yīn冷,眼睛裡透出一股寒光,不由問道:“蘇書記,你的意思是?”
“老張,這事沒這麼巧。怎麼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這個時候就發生了呢?”
“蘇書記,你的意思是尤國斌?”
“老張,你也知道,前段時間彭健生的小動作不斷,卻不敢鬧得太大。而尤國斌一來。他膽氣就足了。”
張宙心想了一會,緩緩地說道:“蘇書記。我覺得尤國斌只是膽大,關鍵還是在彭健生啊。”
“是的老張,現在看上去像是尤國斌在利用彭健生,但實際誰利用誰還不一定。如你所言,尤國斌只是野心大,膽子大而已。但說到心計深沉,的確還得數彭健生,而且他對榆灣區的情況太瞭解了,防不勝防啊。”
“蘇書記,你說得沒錯。尤國斌後面是黃書記,輕易不好動。還是動一動彭健生比較合適。不過這傢伙太油了,雖然我們知道他在搞小動作,可是沒有什麼實實在在的把柄,不好辦啊。”
張宙心的顧慮也是對的,尤國斌不說了,大家都投鼠忌器。而對於彭健生,就拿粟永光這件事來說,雖然蘇望等人都清楚背後肯定有彭健生的手尾,但是你總不能憑藉這個“猜測”就想搬倒他吧?人家在市裡也是有人罩的。
“事情一步步需要來做,這件事市裡和黃書記已經對我和榆灣區提出了批評,按照黃書記和市委的指示,我會安排區紀委和區審計局對黨委機關進行一次財務審計,先把王振華挪開再說。”
張宙心點頭表示認同,王振華把老幹局的齷蹉破事遮掩了這麼久,屁股底下沒有一堆屎,誰也不相信,一查肯定一個準。
“老張,你對幹部情況比較熟悉,推薦幾個合適的人選,我跟他們好好談一談。”
張宙心知道蘇望動了真怒,準備親自出手,再加上他離開組織部時被提為常務副部長的齊國明,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