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才會令她那樣難過。
大概只有趁早抽身而出才是上上策,她並不想賠進更多的東西。
日子彷彿一下子又回到正軌,在外人眼中她仍是那個進退得宜溫和謙讓的女人,行為舉止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來。也只有到了深夜,她才偶爾會失眠,又或者從各式各樣莫名其妙的夢中倉促地醒來,在黑暗裡聽著自己沉重的呼吸聲,直到再次迷糊地睡過去。
蘇冬再次見到她的時候,立刻評價說:“怎麼瘦了這麼多?”
正午的陽光已經十分強烈,照得人睜不開眼睛。方晨將墨鏡架在鼻樑上,躺在遮陽傘下眺望一望無際的湛藍海面。
“夏天到了,沒什麼食慾。”她說。
蘇冬側頭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