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等四位高人誅滅妖龍,救我虛梵,合當受我等大禮。”
啊哦,原來如此,張祿心說沒想到我們還真做了“救世主”啊……這被大小和尚環拜的滋味,倒是也很不錯哪。只可惜,彥超他們沒能趕上……好吧,我權當代那三名同伴,多受你們幾個響頭好了。
好不容易把和尚們全都扯起來,先前站立在殿門前的紅袍老僧便即報名:“貧僧海端,張先生還請入內一敘,且容我等做個東道,款待先生一頓素齋吧。”
張祿點點頭,隨即轉向那個被他一招制住的老僧:“你叫……法師如何稱呼?你認得我?”
那老僧態度更為恭敬,一聽張祿問自己,急忙躬身合十:“小僧海澄,昔日在先師座前,偶然得見諸位高人風範——張先生必然不記得我了,今日若非先生提起當年大戰之事,小僧也幾乎認不出來先生。但先生這兩撇……尊須頗為俊朗,故此識得。”
張祿心說“尊須”是什麼玩意兒?還“俊朗”個屁啊,你直接說我兩撇鬍子比較有特色就完了……哦,估計全靠的是鬍子,這老和尚才能記起我的名字來,而沒有把我錯認為黎彥超或者風赫然。
兩位老僧抬手相讓,旁邊幾個和尚卻跑過來,把先前被張祿拿下之人用繩索捆綁起來。張祿就問了:“這又是何人?”海端搖頭道:“貧僧也不清楚。這位施主偽裝本寺僧眾,混入寺中來,似欲盜竊,被弟子撞破後,倉惶而逃——至於是人是妖,且待審訊過後才能知曉。”張祿微微一笑:“這是個人,絕非妖物。”
他剛才出手如電,直接就點了這人的穴道,自然探明白了對方的身體構造。雖說虛梵世界妖物可以化形為人,但沒道理連氣脈走向、穴道位置,都跟人類大同小異吧。
“我點了他的穴道,一時三刻應該衝擊不開。且先不要傷他性命,問清楚了來歷、緣由,再作懲處。”
海端點點頭:“既然是人,除非墮落到附妖作孽的地步,否則本寺是不會妄開殺戒的,張先生還請放心。”
於是跟隨二僧穿過大雄寶殿,到後面待客的精舍中坐下。海澄吩咐沙彌,讓廚下生火做飯,自己則親手斟了一杯茶遞到張祿面前。張祿端過來一瞧,茶色碧綠,澄澈無滓,而且聞著挺香,誰想喝在嘴裡,寡淡無味,就跟幾毛錢一兩的高碎似的……
放下茶杯,他再次提問:“究竟如今距離百萬妖眾攻打貴寺之日,過去了多少時間?空緣方丈又是多久以前圓寂的?”
海端回答道:“自從張先生等四位高人誅滅妖龍至今,已然二十一次寒暑了。先師是去歲圓寂的,將方丈之位傳給了貧僧。”
張祿嚇了一跳,心說這各個世界的時間流逝還真是迥然不同啊,自己離開虛梵感覺也就短短數年而已,誰料想跟這兒卻經過了二十一個年頭……轉念再一想,各個世界所屬行星的自轉速度,以及行星繞恆星一週的時間也不盡相同啊,說不定跟這兒仨小時就一天,十天就一月,五個月就一年呢。
哦,沒注意這兒是不是有衛星,說不定根本就沒有月……
“空寂法師呢?”
海澄插嘴道:“師叔是五年前圓寂的——貧僧看張先生的容貌絲毫未變,一如昨日,難道先生已然得悟了長生大道了嗎?”
張祿笑一笑:“你等知我從何處來麼?”
“先師曾雲,先生非此世俗人,乃從天外來也,自歸天外而去。”
“我不是長生,”張祿莫測高深地回答道,“遨遊宕冥之外,巡行諸界之間,凡間時光,於我又何加焉?”
裝完了逼,順勢報名:“自號界王,你們可以如此稱呼我。”
海端聞言一愣,便即合十:“界王施主,聽此名號,果然和拳王來自同一所在麼?”
張祿心說界王就界王,幹嘛還加上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