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毛,用力地搓著動著,一雙紫黑的唇就要向她的小口上扣去……
“告訴我,毆冶子為什麼說我們殺了猛豹子威,又用他的肉做chéng rén肉包子給他們吃?”
紫衣開口了,冷冰冰地吐語。
鐵樹花怔了一下:好,只要你肯開口,我就有辦法征服你。
“是我!這件事是我做的。”
“什麼?你怎麼做?”
“我剁了那個死囚的一隻手指,掀下一片他的指甲,用草葉紫染成淡紫,在你做的肉包子上蒸籠之前塞進餡子裡,楚河卒吃到了這片指甲,他以為你們殺了子威,他們吃的是子威肉……”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我不能開口,只能用這個辨法,激勵他們起事,反叛,逃走。”
“你是司獄,他們逃了你只有死路一條,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們要不逃,你就要做其中一個人──說準點兒歐冶子,你就要做歐冶子的“大妻”,那麼我怎麼辦?我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好了,我告訴你真話,你相信嗎?”
“相信”。
“你真相信?”
“因為你這幾句是真話”。
“起先說的也沒有假話”。
“我想查證”。
“如果查證的結果全實,那麼……”“那是以後的事,你如果對我真心,先解開我“截穴”的穴道。”
“可以。”
紫衣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居然答應了。
究竟誰落入誰的陷阱?
鐵樹花站了起來,向已經開啟的大鐵柵門內走去。
“你──”紫衣一聲疑惑的輕呼。
“你不知道嗎?要解開截穴必須指下氣海……”
氣海?那是肚臍以下的一個穴位,女兒家最最重要的禁區,能讓他觸及嗎?她師父苑主高麗麗教她的解穴方法卻是從膻中中下指,不過膻中在一對Ru房的中間,能說那兒不是少女的禁區嗎?
事到如今,她似乎只能拿自己的女兒軀作一次賭博了。
月上中天,溶溶的月光柔媚了起來。
四周如斯的寂靜,連夜蟲都禁聲不鳴,為什麼?
紫衣覺著坐在她身邊的鐵樹花,輕輕地撩起了她的衣襟。她正要撥出,卻聽見他幽幽然如絲如線般地傳來一縷心音──這是由他腹底打出來的“線音”當然,即使現場還有第二人也聽不見的聲音:“你要原諒,我沒有隔空打穴的本領,解這種“截穴”就連隔一層薄薄的衣裳也難……”
鬼話!
正因為是鬼話,所以在這四周無人的夜sè中也要使用“線音”來傳遞。
一種受凌辱羞恥感漫上胸臆……
突然,她覺著腰際有一下冰涼的觸動──他用刀尖挑斷了她腰間的絲滌!
一聲悉索──裙褲被褪到膝下,下身只有一道最後的襯褲了。
難以禁受的恥辱感湧上腦門……
完全出乎意料地,從腹下傳來一陣針刺的痛覺。
連續的痛覺。
他在幹什麼?
她死死地憋住這口氣。沒讓自己吶出聲來。
因為她已經覺著“啞門”被衝開了──那也就是說,她已經可以大聲地呼喊了。可是在這兒呼喊有什麼用?
既然可能衝開“啞門”,就可能腦門天頂的“百會”。
人體所有穴道的阻滯,只要能自調功力調氣衝開“百會”那麼必將使滯穴貫通。
腹下陣陣尖刺的疼痛不斷地傳來;她咬牙悶氣,期望上漫的內氣能衝開“百會”。她咬牙忍痛。沒有吭出一聲。
尖刺的痛覺停止了,紫衣反倒一驚。“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