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丟了……但是……這也很丟臉……除非他找到個好藉口順水推舟 ;→ ;→
68曖昧試探
埃德加聽到這個聲音驚訝地睜大眼睛。
“奎克!”他吃驚地說;“你來幹嘛?”
“這正是我要問你們的,你們想做什麼?”
溫納嘆了口氣;收回刀,從他身上爬了下來。
奎克從地上撿起魔杖;摸了摸脖子,倒吸一口涼氣;“你竟然還帶刀子。”
溫納心有愧疚;“你們當時太激動了,我當時本能救衝上去了;你……沒弄傷你吧?”
“沒有;但是你怎麼不用魔……”
“布里森小姐;是你在說話?”
“是龐弗雷太太!”溫納立即掀開佩拉的床單;她打算和佩拉擠一擠;床底下還要躲兩個大男人。
“可是……”
“少廢話!”埃德加推了他一把,“有事待會再說。”
“你們……!”奎克還想掙扎,休息室的燈猛的亮了,溫納撩開床單身體驀地僵硬。
大門洞開。
龐弗雷太太正雙手叉腰,眯著眼,怒氣騰騰地像一隻裝滿了開水的茶壺。一陣冷風從沒關緊的窗戶縫裡吹了進來,埃德加打了個哆嗦。
龐弗雷看了他們半天,從奎克亂糟糟的白上衣到埃德加揪住他的手,再到溫納在半空中捉著白床單的胳膊。
龐弗雷太太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才道,“你們三個……很好。”
“這都怪你。”埃德加小聲地埋怨溫納,後者正滿頭大汗地切著鼻涕蟲,把它三等分,最中間的那段要加上螺旋草碾碎。
溫納默不作聲,她把鼻涕蟲的泥漿扔進坩堝,順時針攪拌三圈。
“其實你根本沒證據說湯姆裡德爾是攻擊者。”埃德加自顧自地小聲絮叨,“你看你等來了什麼,不是湯姆,是奎克!”
“奎克,書上說是開大火還是小火?”溫納問。
在角落裡處理人參娃娃莖塊的奎克瞄了眼魔藥指南,“小火。”
沒錯,他們被當場捉住,並且被罰幫龐弗雷太太製作初級魔藥。據奎克說,他也是擔心有人半夜偷襲佩拉才潛進來暗中保護她的,沒想到弄巧成拙,不僅沒保護成,還被罰打掃醫療翼一個月,順帶還要忍受這種——
“啊————!”人參娃娃慘絕人寰的叫聲差點刺破他的耳膜,奎克捂著耳罩,惱羞成怒地把它扔進了花盆裡。
埃德加嘆了口氣,揮揮魔杖,桌子上的空杯子裡瞬間盛滿熱氣騰騰的香牛奶。他遞給溫納,她接過,喝了口。
“現在要怎麼做?”他問。
“……”溫納垂著腦袋盯著打著旋的牛奶。過了好半天,她才慢吞吞地說,“你說的沒錯,我沒有直接證據指向湯姆裡德爾。”
埃德加瞪她,“那你還……”他忍不住叫了起來,“那你還這麼信誓旦旦對我說你確信湯姆是攻擊者。”
“可是我做出的判斷沒錯。”溫納把牛奶杯放在桌上,“不論兇手是不是湯姆,只要他沒有被抓住,在得知佩拉有可能認出他後,他極有可能再次攻擊她。”
埃德加忍了忍,礙於奎克在場壓低聲音,“你……那你為什麼會懷疑湯姆?”
“你不覺得太巧了嗎?”溫納說,“我和他同時回來,我一回來就發生這種事,而且被攻擊的是化妝成我的佩拉。還有就是……”湯姆莫名其妙成為威斯家的馬伕,後來又與她一起失蹤並且失憶,流落到獵人小屋,再到他和自己都是魔法學校的學生,並且顯然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威廉。“他很有可能已經恢復記憶了。”她確定地說。
“什麼?”埃德加狐疑地揚起眉毛。
就連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