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稱奇的是那些瓷器,碟子上的飾紋是龍、鸚鵡和其他異鳥,茶壺上清晰可見蓮花的圖案,青瓷上的釉完好無缺,你們知道巴黎博物館的專家怎麼對海曼斯說嗎,‘知道你撈上了什麼嗎,公元十世紀的沉船極其罕見,我們對五代十國的認識非常蒼白,博物館裡的文物極少,這艘船填補了空白’。”
陳館長對何雨晴道:“看來你比我研究的還要透徹,何止是外國人,咱們本國漁民也照樣是瘋狂盜撈……”
“夠了!”我啪地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掃了下去,嚇得艾琳娜緊緊拉住我的胳膊,她可知道我一旦發火只怕眨眼就會去把那幫人滅了,我道:“有龍形飾物的難道還不能證明是我們的東西嗎!那些傢伙吃了多少要給我吐出多少來,咱們大龍國人自己的東西自己來挖,那些挖過我們老祖墳的傢伙一個個都不會得好死,陳館長,既然今天她們把你找來了,那咱們就明著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陳館長一愣,其實他來這裡之前只是被人‘騙’,說這裡有個傢伙能和紅龍在南海的艦隊搭上話來,只要他吱一聲那些盜寶的傢伙都得住手,沒人敢在南海再撒野,至於守住寶藏後再怎麼做,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全面計劃,而是想先看看何雨口中的那份內部計劃,不過他不知道那份計劃根本就沒有。
陳館長不知道我的實力但何雨晴明白啊,從回來後她一直沒能與我詳談,主要是我的事情太多,她不好意思來打擾,於是此事就這麼一天天耽誤下來,如果不是艾琳娜無事可做只怕她還不想來提這事兒,現在既然已經提起,她可不客氣了。
“趙主任,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先找贊助商提供我們龐大的經費探明南海所有沉船的準確位置,然後再由贊助商提供先進的打撈裝置將需要搶救性打撈的沉船進行處理,將南海的沉船寶藏全部打撈完畢後我們就向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進軍,挖遍全世界!”
“耶!‘”艾琳娜在後面情不自禁高呼加了一句,看到張楓震的眼睛直瞄她,嚇得又低下了頭扮作淑女相。
這哪是何雨晴的計劃,根本就是之前我說過的話,但說過的話一直沒有實現,這讓我老臉一紅,這裡的贊助商當然不會是別人,只是何雨晴不能當面說出來而已。
陳館長附合道:“對,小何說的一點沒有錯,我國發掘南海沉船最大的困難是沒有資金沒有裝置,就拿我國水下考古中心正在打撈的南海一號沉船來說,只有香港一家企業贊助一百萬人民幣,可沿海調查一次就要花一百多萬元,到一趟西沙來回要三百多萬元,一套潛水服要四千多元,就連一支深海燈也要一萬元,水下考古是個暴利的行業但也是個昂貴的行業,M國的考古家巴斯基甚至建議我們不要搞水下考古,因為太費錢了,對於我們目前的國力來說根本無法承擔。”
艾琳娜道:“那個死傢伙,回頭我找他算帳去,這種話都敢說。”
陳館長疑惑地道:“艾琳娜小姐與巴斯基認識嗎?”
艾琳娜道:“不就是被稱為‘水下考古之父’的巴斯基嗎,經常賴在我家裡,他知道我爸喜歡古董,不知道騙走我爸多少錢了。”
陳館長並不知道艾琳娜的身份是M國船王的女兒,只知道是他故人孫女的朋友,M國人富裕有錢他是知道的,即便是經過一年前的金融戰經濟大受損傷,瘦死駱駝比馬大,所以依舊不能小視。
“哦,原來這樣,我與他算是有一面之緣。
我道:“咱們別談論什麼死雞了,張啊,你帶著陳館長到咱們縣成果室參觀一下,然後安排一下中午飯,呃,我有點私事和老同學談談。”
張楓震悄聲自語:“你咋那麼多有本事的同學啊,我大學都畢業好幾年了也沒有一個厲害的同學,這傢伙你可到好,才大二,一會兒來個這樣同學一會來個那樣同學,現在來了個考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