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莫守玄搖頭道:“據我瞭解,剛剛成形的血魂做不到這一點,只有完成初級進化後才可能會具備召喚血奴的能力。而且似乎也不能控制如此之多的數量。當然,書上的記載可能和事實有出入,畢竟血魂這種生物在歷史上出現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實在沒有什麼翔實的資料可供參考。我想,陳飛飛的師父也應該沒料到這一點,你看他的表情。”
我連忙凝神望去,只見白衣男手掌連拍,接連擊飛了六七名血奴,臉上再也沒辦法保持鎮定自若,而是帶了幾分困惑和慍怒。被他擊飛的血奴倒地後沒過一會就掙扎著站起身,又緩緩地向白衣男挪去。我看著這一幕心裡又沉重了幾分:受了白衣男的掌力還能繼續活動,這些血奴遠不止沒有痛覺這麼簡單!
莫寒那邊的攻擊卻見效得多,他手中那把經過神界戰備研究室重新打造過的匕首大顯威力,隨著他每一次揮斬挑劈,必定有一名血奴立時變得殘缺不全。只見他砍瓜切菜般一路斬殺,竟然在密集的血奴群中開闢出了一條通道,身後兩側倒下了一片仍在不停抽搐的殘體,這場景望之直若人間地獄。
只見莫寒接連幾刀劈飛了面前的兩名血奴,一個縱身來到了血魂面前,焦急地道:“飛飛,你怎麼樣?你……呃!”
莫寒一聲悶哼,不能置信地低頭一看,只見血魂手指微抬,一支血紅色的長長指甲如利箭般刺穿了莫寒的肩窩,從他後背處透了出來。莫寒驚愕無比地抬起頭,顫聲道:“飛飛,你……”
血魂面無表情,抬起另一隻手,作勢欲往莫寒頂門插去,莫寒眼中迷茫之色一閃而過,立時就恢復了清明,他一咬牙,手中匕首往插在自己肩頭的指甲上猛力一斬,鏘地一聲金屬交擊之音,血魂的指甲被從中劈斷。莫寒隨即一個旋身退出三四米遠,陰沉著臉撕下條衣袖把肩膀的傷處一紮,手握匕首盯著血魂,臉上神色不住變換。
血魂並未追擊莫寒,而是抬起手掌,一雙血眸凝視著被莫寒一刀斬斷的半截指甲,臉上的表情竟然有幾分奇異,似乎是若有所思。我嚥了口唾沫,嘖嘖道:“乖乖,莫寒這小子真不是蓋的,居然能傷得了血魂。要不是他沒想到變成了血魂的陳飛飛能對他下手,只怕沒這麼容易受傷……”
莫守玄忽然沉聲道:“該你出場了。過去支援莫寒!”
我意外道:“這麼快?不等陳飛飛的師父壓制血魂了?”
莫守玄道:“來不及了。我看他也是白給。血魂的能力超出了他的估計範圍,這種情況下只有大家同心協力,才能有機會鎮壓血魂。眼下也只能隨機應變了,記住我們還有雷源珠這個殺手鐧,不要硬拼,一切小心!去吧!”
我把心一橫,運起功力猛地躍了出去,斜刺裡遠遠繞過血魂衝向莫寒。莫寒冷丁看見有人出現忍不住把刀一橫,待看清楚來人是我之後,滿臉的警惕之色瞬間化作了不能置信地愕然。我來到他身前,笑嘻嘻地道:“帥哥!好久不見啊?”
莫寒揉揉眼睛,定睛再一看確實是我,不由一臉震驚地道:“路澤?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嘆口氣道:“一言難盡。總之是被牽連進來了。你呢?你怎麼會來這裡?”
莫寒片刻地驚愕後就恢復了正常,他快速地道:“飛飛感覺到本體有危險,所以我就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
我不解地道:“陳飛飛不是在你體內嗎?難道她的靈魂和本體之間還能有聯絡?”
莫寒搖頭道:“飛飛和你們的情況不一樣,她自小就練習了一種專修靈魂的功法,靈魂強度遠異常人。所以她的主魂從本體分離出來後,本體裡的分識還是一個相對獨立的人格。而飛飛的主魂能隱約感知到本體的情況,本體的分識卻沒辦法做到這一點。”
我瞭然道:“原來是這樣。”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