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她略帶不屑地說道:“才想起來看手鍊啊?”我怔了一下,隨即怒道:“你早想到了?那你不提醒我?”陳冰冷哼一聲:“誰讓你耍流、氓來著?我就是要看看我不說,依你這智商什麼時候能想到這一點。”聽到這裡我不禁哭笑不得:你這是跟誰過不去呢?咱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好不好?怎麼姑奶奶你還挺享受和我共用一具身體的時光是怎麼的?女人有時候真是一種無法理解的生物。不過這些話我沒敢說,我怕萬一再惹她急眼了她再做出什麼不理智的決定,我想換回本體就沒時候了。
於是我忍氣吞聲,好聲好語地哄慰她:“陳總,冰冰,你看你這是何苦,咱倆現在共舟共濟,別因為些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影響大局。您有勞,多動動腦子,指點一下我這卡了殼的智商,看看咱們下一步怎麼做才能把那個洛洛叫出來,咱好解決了問題各回各家,你看中不?”
陳冰沒說話,但我能感覺到她在無聲地笑。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我們之間流淌,彷彿彼此的距離一下子被拉近了。靜靜地體會了一下這種旖旎氛圍,忽然我們同時說道:“要不然……”然後又沉默了下去。這一刻我倆都有點不自然起來。
我感覺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事,換個地方也許我還能裝會兒鵪鶉體驗一把什麼叫此時無聲勝有聲,但這裡是男衛生間,味兒還挺不好聞,我們現在這身份實在不適合在這裡虛度時光。於是我輕咳了一聲,主動開口道:“要不然咱們想辦法讓這手鍊亮起來,看看能不能把那洛洛招來?”
陳冰輕笑道:“看來你也不是太笨,我剛才也想說這個。”
我嘿嘿一笑,心懷鬼胎地對陳冰說:“那……咱們就來吧?”
陳冰明顯覺察我語氣有異,我站在鏡子面前看到她耳根都紅了。不過她還是假裝沒聽懂,沉穩地說了聲:“開始吧。”然後就開始運功——不是,是開始試著和我融合。我也摒除雜念開始體會意境……
過了一會,陳冰問:“你好沒?怎麼沒動靜?”我說:“沒呢,等一會。”
又過了一會,陳冰不悅地問:“你幹嘛呢?怎麼進不去?”我有點著急,說:“前幾次都很容易就進去了,誰知道這次怎麼回事?來再試試。”
再過了一會,陳冰終於急了:“你到底行不行呀?怎麼突然就不會了呢?我都這麼努力地配合你了,你還是進不去……”
我也鬱悶了:“一定是哪裡不對。剛才那麼容易,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倆努力地試了半天,終於洩氣地放棄了。陳冰不甘心地說:“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我忽然覺得有點詭異,於是我仔細回顧了一下剛才的對話,不禁暴汗了一個:這要是植入個藥品名稱,簡直就是一限制級的x保健品廣告呀!然後結尾再來個神轉折,陳冰一臉幸福地倚在我肩膀上:“xx腎寶,他好,我也好。”
想到這裡,我狠狠鄙視了下自己:這麼關鍵的時候,你跑偏到哪兒去了?三俗廣告害死人啊!
陳冰還在懊惱不已,女人的外表再冷靜再睿智,骨子裡還是情緒化的動物。我認真回想著前兩次進入融合狀態的細節,想找出那個此刻遍尋不得的契機,想著想著我一拍大腿:著哇!
陳冰一怔,隨即緊張地問我:“你想到什麼了?”我興奮地對她說:“你看是不是這樣:頭幾次咱們成功融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