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虐待恆恆的她,這一刻越發確定自己的想法。
感覺到她的懷疑,安茜嘲弄地冷笑一聲:“怎麼?林老師不會是懷疑恆恆身上的傷是我弄出來的吧?”
“反正我不相信這傷是恆恆自己摔出來的。”
“看來林老師還是蠻聰明的嘛。”安茜笑了笑,抬手一邊翻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一邊雲淡風輕道:“沒錯,恆恆手背上的傷是我不小心弄出來的,誰讓他一直戴著那條醜兮兮又礙眼的圍巾呢?而且還在我想把圍巾剪掉的時候死死地拽著不鬆手,我一個不小心就用剪刀把他的兩隻手戳傷了。”
“你——!”林思綰看著毫無愧疚,一點都不知道心疼的安茜,氣得差點衝上去甩她兩巴掌,讓她大腦正常一點,讓她意識到恆恆可是她的兒子。
“怎麼了?林老師有意見?”安茜又是一笑:“恆恆是我生的,我都不心疼你心疼個什麼勁?死扒著別人家的孩子有什麼用?有本事自己生一個去。”
“安小姐!”林思綰咬了咬牙:“你這樣是犯法的,是在虐待兒童知道麼?這裡可不比國內,虐待兒童罪可是大罪,要坐牢的!”
“那又怎麼樣?有本事叫他們來抓我呀。把我抓了,恆恆可就徹底的變成一個孤兒了。”
“可惡!”林思綰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惡毒的女人!在她看來,恆恆呆在孤獨院也比呆在她身邊強!
“綰綰老師,你不要生氣了,我一點都不疼。”恆恆牽著林思綰的一隻手輕輕地搖晃著。
林思綰重新蹲下身去,打量著他身上的傷,臉都腫了,怎麼可能不疼?還有那雙手……。
她忍不住用手掌托起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將他手背上的傷口揭開,看著上面正在發炎的傷口,心,再一次地生疼。
“即然你還知道恆恆是你的兒子,那你為什麼不把他送醫院去?”林思綰咬牙瞪著安茜。
安茜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膀:“你沒聽見麼?恆恆說他不疼。”
“都傷成這樣了,怎麼可能不疼?”林思綰氣結地拉過恆恆的手腕:“恆恆,綰綰老師帶你看醫生去。”
“你敢!”安茜冷硬地吐出二字。
恆恆縮了縮身子,將小手從林思綰的掌心內掙了出來,仰起小臉對林思綰道:“綰綰老師,我真的不疼。”
“恆恆……。”林思綰眼眶溼了,不光是因為恆恆身上的傷,更為自己的無能為力。
“綰綰老師,你真的要走了嗎?”恆恆又問了一句,這才是眼下他最關心最在意的事情啊。
林思綰望著他不捨的目光,心中有著萬般不忍,最終卻還是點了點頭:“是的,綰綰老師要走了。”
“為什麼啊?”
“因為……。”林思綰無奈地笑了笑:“因為綰綰老師的家原本就不是在這裡的啊。”
一心只在恆恆身上的林思綰並沒有留意到自己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安茜握在輪椅上的手指又一次攥緊,臉色也變得越發陰鬱起來。
“那綰綰老師以後還會再回來嗎?”恆恆急得快哭了。
“大概……不會了。”林思綰原本想說自己有空會給他打電話的,一想到安茜對自己的態度,只好忍住了。
一直強忍著哭泣的恆恆終於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林思綰一顆心都被揪緊了,從包包裡面拿出紙巾溫柔地方替他擦去臉上的淚水,一邊安撫道:“恆恆不哭,媽媽說的對,恆恆還會有別的繪畫老師,會有很多和綰綰一樣喜歡恆恆的老師。”
“可是我只想要綰綰老師。”恆恆嗚咽著說。
“可是綰綰老師的家不在這裡,遲早都得回家的啊。”
看著兩人難分難捨的畫面,安茜嫉妒得眼睛都紅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