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們新疆好地方、、、、、、”李曉晴正在獨唱。晚會已經開始了。他們高一、四班玩的是打鼓傳花遊戲:也就是鼓聲一響,一朵大紙花就會在同學的手中或桌上順著圈桌一個方向地往下傳,當鼓聲停時,花在誰的手中或前面的桌上,誰就得跳出桌圈給同學們表演一個節目。節目的內容,由出節目的人自選、自定。人世間,凡事都是需求關係,只要沒有制約機制或制約不嚴,就難免有人要作弊。而他們班的司鼓人是馬旭,可胡文華就坐在馬旭的身邊。擊鼓時,馬旭雖面向牆角,可胡文華卻是他的眼睛。即他想讓誰出節目,幾乎就差不了。而李曉晴正好又極有表現欲,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各取所需嘛。所以,班裡出節目最多的人,就是李曉晴,文娛晚會幾乎就成了她個人的才藝展示會。
外面已夕陽西下了,李曉晴在唱:“一條小路,曲曲彎彎、、、、、、”
室內華燈初啟,她在吹薩克斯、、、、、、
屋裡燈火輝煌,室外漆黑,她在吹銀笛、、、、、、跳婀娜多姿的少數民族舞、、、、、、
表演時,她的面向雖然三百六十度的轉,但精彩的高潮的時刻,她幾乎全是有選擇的面向楊光、、、、、、且每次節目完畢時,都得到了滿堂彩的熱烈掌聲。
文娛晚會結束了。生活委員宣告倡議:“請騎腳踏車的同學及班幹部留下,掃除整理教室。另外哪怕是繞點遠,務請大家能組織起來,男同學一定要把同一方向的女同學,安全地護送到家。”
同學們立刻開始行動了:挪開桌子,相互招呼,走出桌圈,各自組伴,向外走去了。李曉晴盼切地看著楊光。他因為每天上午放學就走,下午必須參加球隊的集訓,在球隊吃三頓供給飯和在球隊住,一直是獨往獨來,所以也無從結伴,正在靠邊站。當他隨人群最後向室外走時,李曉晴卻突然地喊住了他:“楊光!你也留下。咱倆是同一條路、、、、、、掃完除,你送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二、寄 託 終 身
(6)地處南湖側畔的市第二十九中,五十年代,只是南有方型廣場,西與西北面連線市區,校院也只是用樹牆與鐵絲網圈著,兩個門垛上有一根弦拱型鋼筋,根本就沒有校門。國慶節也只是弦拱上懸下兩盞大紅宮燈,一盞宮燈上兩個黃色的字,組成四個字:慶祝國慶。李曉晴一行七人,四個人推著腳踏車,三人空行,說著話地走出了校門。
胡文華首先笑呵呵地倡議:“乾脆咱們三個男生馱人,反正也繞不了多遠,而且騎車也快,大家說說笑笑還熱鬧,咱們先送班長回家,不認得她家的正好認認門、、、、、、”
這倡議聽起來也很正常,大家立刻去瞅李曉晴、、、、、、
李曉晴頓時一掃餘興,正言正色地道:“別忘了明天八點還得到校,去參加國慶*!幹嗎不盡量早點回家,早休息?我不是已公開邀請楊光他送我了嘛,正好同路、、、、、、”
林茉莉明白了,忙拉了赫玲一把,兩個人立刻就推著馬旭和另一個男生的腳踏車後座,意會地趕緊就張羅二人共乘地先走了。只扔下了胡文華一人,他也只有尷尬地騎上車,也走了。
李曉晴立刻就恢復了興致,忙笑問:“你知道他的實質意圖嗎?”
楊光詭奇地一笑: “他原先的計劃可能就是想他騎車單獨去送你唄,可是你留下了我,破壞了他的計劃,他也想破壞你的意願唄!”連相就想去接車,“來吧,我馱你吧”。
“知道了就好、、、、、、”但李曉晴把車把一擰,沒讓他接,“我留下你不是為了二人共乘、、、、、、是為了能與你談談心。耽誤點休息、、、、、、多用點時間又能咋的。”
這時,正好後面追上來了一夥二人共乘的同學,嘰嘰喳喳地趕了過去。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