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難道你也像西蒙那樣喜歡半夜起來打人?還是不習慣身邊躺著個男人?”
“不,我只是不習慣身邊躺著你。”,唐謐沒有回頭,曲起雙腿,將下巴擱在膝蓋上,無聊地看著天花板,這是她失眠時慣常的動作。
“很快你就會習慣的。”,他坐了起來,走到房間的吧檯邊。
“我說你為什麼不睡到地板上去?”,她憤憤不平地盯著亞瑟的背影說。他沒穿上衣,昏黃的燈光灑在寬闊的肩上,如流水般淌過性感緊緻的背肌和細而有力的腰,順著腰臀之間那道深溝滑下,挺翹的窄臀讓人想起了草原上的獵豹。瞬間,唐謐有種想拿起相機的衝動,偶爾她也會拍一些很有張力的人體照。
“我可沒有睡地板的習慣,也沒有讓身邊的女人睡地板的習慣。”,亞瑟倒了杯酒,喝了口,然後向她走來。金色的長髮隨意地散落在肩頭,精壯飽滿的胸膛微微起伏著,碧綠的眼睛帶著剛醒的慵懶與一絲危險在向她靠近。
還好你沒裸……睡的習慣!唐謐暗自罵道,但這個想法也令她無來由地覺得口乾,而此時亞瑟的酒杯剛好舉到面前。“怎麼樣,我的身材還令你滿意嗎?”,他靠得很近,唇線彎起,看上去有種邪魅的誘惑,溫熱的呼吸連帶著男性的氣味撩撥著她的鼻尖。
唐謐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胸肌滑到那緊實的小腹和修長的雙腿上,忽然,她笑了,接過酒杯喝了口說:“很不錯,事實上,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為你拍一輯寫真。”
“嗯,不錯的提議,然後呢?”,亞瑟俯□體,一隻手撐著她身側的床沿,鼻尖幾乎就要貼在她的鼻尖上,聲音裡有著沙啞的磁性。
“然後賣給《DNA》(澳洲著名男色雜誌),相信能誘惑不少讀者。”,唐謐仰起臉嫵媚地笑著,寶光璀璨的眼睛亮得如同要咬人的貓。
“那能誘惑你嗎?”,亞瑟的瞳孔深處騰起一股暗湧,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
“或許你可以試試看。”,唐謐垂下眼睫盯著他的嘴唇,嘴角勾起誘人的弧線,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次亞瑟沒再說話,一手攬緊她的後腦,猛地低頭,嘴唇就要印上她的,但就在碰到的剎那,他停住了動作,另一隻手緊緊地卡住了某樣突然襲來的物體—一隻小巧的腳掌。
Shit!差一點就踹到了。唐謐心裡沮喪地罵著,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腳掌停在了他的雙腿之間,腳踝被他輕巧地扼住,如同捏著根細細的枝蔓。他一點都沒有受到矇蔽,即使在意亂情迷時仍然保持著高度警惕,那種強大的控制力讓唐謐懷疑眼前的到底是人還是臺執行著精密程式的儀器
“你還真是頭養不熟的小母獅。”,亞瑟低笑著,咬住了她的嘴唇,卻不急著進攻,只是輕輕地摩挲著,舌尖一點一點描繪著她唇片的形狀,再慢慢地撬開緊閉的牙關,不斷深入。雙手按住了那企圖反抗的手腕,力度不大卻剛好讓她不能掙脫。
亞瑟的吻溫柔而極富挑…逗…性,唐謐覺得大腦有片刻的空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唇舌變軟和發熱,神經就像突然短路似地,當意識稍微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火燙的嘴唇已經順著她的頸脖印在了鎖骨上,手指有力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引起更高的熱度。無論心底如何抗拒,但她必須得承認這個男人身上有種魔力,能讓人不知不覺間按著他的節奏前進然後沉淪。
“色…誘是每個特工的必修課,對嗎?”,就在他的手沿著她的腰側緩緩向上移動的時候,她突然低低地說了句。
亞瑟停止了動作,抬起頭凝視著唐謐,眼裡的□漸漸褪去,恢復了以往的冷靜。
“你不必擔心我會不受控制,馬金的性命在你們手中。任務完成前,我會配合你們的所有工作。所以,你沒必要這麼做。”,唐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