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定還真是你的好幫手呢。”
王二哼了一聲,沒說話。
小雨這才注意到鐵柱,看著鐵柱一身破舊的衣服,身上似乎還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撅著嘴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轉身走了。
王二家地方本來就不寬敞,王二老婆將西側馬廄旁破舊的廂房收拾一下,將鐵柱安置下。
鐵柱倒樂意同馬做鄰居,至少要比讓他時刻都面對二審那張陰陽不定的臉舒服多了。不管怎麼樣,鐵柱總算在這個城市安頓下來,從一個什麼都不懂得山村窮小子能來到城裡,這就足以讓鐵柱感到自豪,將來回到村裡足以跟自己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炫耀。
可是,好景不長,很快二審就發現鐵柱原來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別看身材魁偉高大,但幹起活來卻根本不頂用,甚至連一般常人都不如,吃起飯來倒是一個標準的飯桶。
鐵柱明顯感覺到二審看自己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歹毒,一次二審吩咐鐵柱劈柴,鐵柱用盡氣力竟然連一半都沒有完成時,悶了幾天的炸藥桶終於爆發了。
“啪。”
二審狠狠的將一個破碗摔在地上,怒火朝著王二頭上直燒過去,“王二,這就是你找回來的囊貨,只知道吃的廢物,我看你就是想替王老大白養兒子,是不是還得給這個囊貨娶個媳婦你才舒心。”
王二一旁不住的給老婆下氣,“哎,我也不知道鐵柱這樣沒用,但畢竟是我大哥的兒子,這才幾天,總不能就這樣給轟出去吧。”
“哼,我不管,總之三天內,你要不將這頭蠢豬趕走,那小雨我們娘倆就走,你就跟那頭蠢豬過一輩子吧。”
“砰。”二審狠狠的將門關上。
鐵柱縮在馬廄旁,一句也不敢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用拳頭狠狠的錘著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變得這麼沒有用了,以前自己在村裡那可是出了名的幹活好手,不論耕田還是打獵,那可是連村裡最好的壯勞力都不敢輕視的。
自從山崖那一摔,自己簡直就成了廢人,巨大的身體變化讓鐵柱痛苦不堪,想想倒不如那次自己一下子摔死才好,也不至於這般別人蔑視。
“嘶嘶!”
一向安靜的老馬看這鐵柱痛苦不堪的樣子,叫了兩聲,彷彿它倒明白鐵柱的心思似的。
鐵柱起身給老馬續了些草料,這時候他忽然感覺,有時候牲畜比人更可靠,只少它們就不會指桑罵槐的羞辱自己。
老馬歡快的將頭挨著鐵柱身子貼了貼,竟然還用舌頭舔了舔鐵柱的臉,彷彿遇到多年的老朋友。
鐵柱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老馬腦袋,老馬順從的吃著草料,低聲嘶叫著,十分歡愉。
鐵柱一顆冰冷的心稍微感到一絲安慰,一霎那竟然感到在心靈深處自己竟然和那匹老馬有著某種心靈感應。一個晚上,鐵柱傻子般的將自己心裡這些天憋屈的話全都給老馬訴說出來。
老馬竟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難到你真的能聽懂?”鐵柱看著老馬,心裡別提多痛快,這一夜,鼾聲如雷,睡得別提有多香甜。
第二天,鐵柱早早起來,既然自己能力不足,自然要學會笨鳥先飛,足足一個時辰,不但將木柴劈好,而且將整個院子打掃的一塵不染。二審起來看到鐵柱時,面色這才稍微緩和一些,但仍是陰鷙著一張臉。
白天鐵柱還要幫著二叔一起外出叫賣,歪歪扭扭的扛著擔子,肩膀都快壓破了,全靠一股堅忍不拔的意志這才撐了下來。
一天下來,鐵柱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一般,看到食物忍不住就想猛吃一頓,但一看到二審狠毒的眼神終於放下筷子,回到馬廄那間小屋子裡。
老馬晃了晃腦袋,似乎也表示強烈不滿。鐵柱實在挨不過,看到馬廄旁一桶剛剛從井裡打上來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