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你……真的不會阻止我?”
江心兒直覺一道閃電自頭頂直劈而下,整個人立時呆在當場,好半晌才緩過來道:“你真的要離開這裡?”
“我們能到外面走一走嗎?”小遠拉著了江心兒衣袖。
是因為在館裡說話不方便吧,也許這次他會說出些什麼來。江心兒眸色微微一閃,點了點頭。
華燈初上,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江心兒與小遠緩緩的走著,最初是一前一後,走了一會,小遠停了下來,靜靜的等著江心兒。
但等了一會,卻沒見江心兒跟上來,小遠道:“心兒,怎麼了?”
江心兒抿了抿嘴,面前的他換了一身衣衫,清秀中帶著一抹英氣,雙眸柔情似水中透著一抹睿智,整個人乾淨得讓人甚是心動。
她不跟上去,是因為心跳得太快,臉上很是火辣。小遠停下,她也停下,不敢太過靠近,被人發現紅彤彤的臉。但小遠現在喚她了,她心裡,更是失控,只得輕輕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
“怎麼?臉紅得如此厲害?發燒了?”小遠話語中透著擔憂,手輕覆上她的額頭:“怎麼這麼熱啊心兒,你不舒服早說啊,我們回去吧。”
小遠說著,握著江心兒的手便要往回走。
“小遠,我沒有發燒,你別亂想。”江心兒微微往回拉:“我沒事的,要不……要不找個地方坐下來吧?”
人流不斷從身邊走過,紛紛擾擾。
小遠點了點頭,拉著她的手走到一間茶肆處停了下來。
就這麼拉著了手,小遠一直沒放開,直到茶寮門前到了,也沒有放手,大膽得不怕別人探視的目光。
江心兒雖然是現代人,可是做古人久了,早已不習慣在大街上手拉手遭人圍觀。見茶寮裡有人看著她,下了力氣往回抽自己的手,卻被小遠握得更緊。
“小遠,”江心兒開口輕喚道:“你放手好嗎?”
小遠目光微微一黯,輕輕嘆了一口氣:“放手嗎?我捨不得。”
小遠從未如此含著深意的說話,江心兒心頭鹿撞,不由得一用力,掙脫開小遠。正要說話,卻看到小遠一臉的驚訝,那眸光中,有受傷的痛楚。
心不禁一痛,心裡某個地方慢慢軟了下來。江心兒眸色溫柔,轉過臉來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與小遠兩相對望著,抿了抿嘴,兩人就這麼站著,感覺有點尷尬。
“我們進去吧。”小遠嘆了一聲,徑自走了進去。
這是是一間雅緻的茶寮,茶寮不是很大,茶香淼淼,時而傳出雅士學子爽朗的笑聲,茶寮名喚:即墨。
很別緻的名字,很容易的便讓人聯想到一幅丹青山水墨畫。
二人挑了一個靠窗的不甚起眼的地方坐了下來,這時茶寮的小廝上來侍候:“遠公子,好多天沒見到你了,今天怎的有空過來茶寮呢?”
小遠笑了笑道:“這段時間忙,我向你介紹,這是花田喜事的老闆,江館主。”
小廝眼眸一亮:“原來是江館主來了啊,早聞得江館主大名,今天一見,真是不同凡響,貌美如花。”
“你這小子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先下單吧。”
小廝連聲點頭,眼眸一轉,向江心兒介紹著茶寮特色,聽著小廝眉飛色舞引經據典的解說,江心兒不得不佩服這小廝的口才一流。
說到最後,江心兒便點了一壺鐵觀音。
小遠沒有異議。
小廝應了一聲便下去備茶。
趁著上茶的空餘時間,江心兒便細細的觀賞著茶寮內的一切。
一個時代的縮影,往往便是在文化交流集中地處體現。
茶寮里人不是很多,顯得很雅靜,學子雅士們三三兩兩的聚坐,輕聲攀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