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打的……朱兄,你所遇到的那幫黑衣身手如何?”
“身手俱是不俗,那為首的使擒拿手的黑衣人武功更是了得。”
‘擒拿手’三字一出,小遠不覺眼眸一亮,連忙回道:“你也遇到會用擒拿手的人?”
朱行道點了點頭:“那人與我交手了好一會後,便收了招,然後黑衣人全都散去了。蕭兄,莫非襲擊你的那幫黑衣人裡,也是有會用擒拿手的?”
“不錯,”小遠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這事裡似乎處處透著蹊蹺:“與你一樣,那人和我交了一會兒手後便離開了,本來說是打劫,對於財物卻又是分文未取。”
他話音一落,三個人一時間不覺都是沉默了下來,然而心底卻均是生出了同樣的結論。
以手輕輕在桌面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扣了扣,江心兒終是緩緩說道:“這麼說來,這些黑衣人應是同一夥人了。”
“很有可能了”朱行道心底也是做如此想的,想了一想便說道:“我遇到此事後,還派人出去打聽了一下,這陣子似乎城裡不少公子都遇了襲,但無人受傷。”
頓了頓,又道:“說來也巧,那些公子恰恰都是此次去參選李府女婿的。”
“慢著,你說參選的那些公子們幾乎都遇到襲擊了?”江心兒像想到什麼似的問道。
“嗯。”朱行道點了點頭。
“這事情,實在是太巧合了,”江心兒輕喃著:“莫非襲擊那些公子的,都是同一幫黑衣人?”
“完全有這可能”小遠抿嘴想了想說道:“問題是這些黑衣人全不為財,那目的到底是什麼?”
三人又沉默了一會,朱行道端起茶杯淺茗了一口道:“可以肯定的一點,便是這事情絕對與李府有關。”
“與李府有關……”江心兒皺眉想了想說道:“莫非是李府在外面結下了什麼仇家,仇家找上門來了?對著那應選的公子們下手……”
“我看不像,”她話音剛落,旁邊的小遠卻是搖搖頭否認道:“若是仇家的話,為何對我們手下留情?要我說,這幫黑衣人怕是反倒幫著李府辦事的……”
說到此處,小遠一頓,雙眸銳光一閃十分肯定的繼續道:“不錯,這幫黑衣人肯定是幫著李府做事,而且還久是李府裡面的人”
此話一出,朱行道和江心兒不覺心下一凜,隱隱約約似乎有些明白這話裡的意思,卻又覺得有些回不過味來。
想了想,朱行道皺眉說道:“若真是李府裡面之人的話,那麼那些黑衣人的事就很好解釋了,那他們鐵定是聽李府老爺吩咐的,也就是說,這幫黑衣人是李老爺吩咐出動的,目標便是參選的公子們”
“不錯。”小遠點點頭道:“李府老爺上次是考了文,而且當時那李老爺也說了這幾天會考武,我們不是猜想他會讓參選的公子齊聚在李府對打來定輸贏麼,可是那李老爺卻一直沒有任何動作……”
頓了頓,他眸光一眯,神色篤定的說道:“也就是說,從最開始我們便猜錯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們對打決勝負,而是由他親自出手來試探。”
“也就是考校未來女婿的武功啦?”江心兒心中的思緒是百轉千回,暗道這個李老爺不虧是混跡官場這麼多年的老狐狸啊,居然連這招都想得出來。
那老狐狸也沒事先通知一下,這樣忽然殺了叫人措不及防,這樣想著,江心兒忍不住“呸”了一口說道:“虧他想得出來這個法子,也不怕把那些參選的精貴公子哥兒給嚇跑了”
見她這幅模樣,朱行道不覺輕聲一笑:“那李府老爺要的便是這效果,越是在危急的情形下,便越能看出一個人的斤兩如何”
說到此處,朱行道向小遠遞了一個眼色道:“那個使擒拿手的人後面怎麼說?”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