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府裡沒什麼年輕的丫環,江心兒便自己動了手,換上新買的衣衫,簡單的挽了個髮髻,對著鏡子一照,淡紫的紗衣,簡單的流雲髻,明眸皓齒,美玉生輝,雖衣著如此簡單,卻也是高貴淡雅,是個讓人回眸顧盼的美人。
對著鏡子,江心兒是越看越開心,到後來蕭行遠走了進來,她才從鏡子裡把目光收了回來。
蕭行遠淡淡一笑:“心兒是個不喜化妝之人,我還道為何進去裡面這麼久了還不出來,原來是被我家鏡子給迷住了。”
“是啊是啊,蕭府的鏡子就是不同凡響哪,讓人看得目不轉睛的。”江心兒笑著順了上去。
這時一位家僕走了過來,對蕭行遠行了一個禮道:“蕭大人,何大人到了。”
蕭行道眉頭微微一皺:“昨天來了,今天為何又來?不會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吧。心兒,你先留在府上,待我與何大人商議事情後便回來。”
江心兒點了點頭:“去吧,我自個在府裡玩。”
口中沒說什麼,心裡卻是在嘀咕,還不是要把女兒送上門,能有什麼別的事發生啊。可笑那邊行動都那麼明顯了,偏偏這蕭行遠拎不清。
蕭行遠似也怕她誤會什麼,猶豫了一會後,輕聲囑咐道:“那你別走遠了,等我回來。”
待到蕭行遠走遠,江心兒玩味心起,剛才她聽得十分真切,今天來的這個何大人就是昨天來過的那個,那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帶著漂亮女兒來獻殷勤呢?
念及此,江心兒心裡可就著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悄悄的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這何大人頻頻來找蕭行遠,到底是要怎麼做。
正廳裡。
江心兒靜靜的躲在不遠處,隱隱約約的聽得正廳裡所談話的內容,不錯,這何大人便是昨天那位,他女兒也跟著來了
天,連續兩天都把女兒帶過來,這何大人可真是夠執著的啊。不是說古人嫁女都比較含蓄,娶妻一方才會主動些嗎,這倒好,反著來的,小遠還一次沒去過那邊呢,他們是天天主動送上門來。
那名喚蓉兒的女子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蕭行遠,笑得那叫一個溫柔似水。直看得江心兒齜牙咧嘴暗自較勁,恨不得上去就給她兩耳刮子。
能這麼看小遠的,如今可只能是她一個人而已,小遠已經給了她這個資格,別人麼,哼哼,就休想了。
說著說著,這何大人居然直接問起蕭行遠的婚事,還問著蕭行遠小女如何
天,看過直接的,沒看過如此直接的
蕭行遠淡淡一笑,喝著茶,沒有說話,何大人見此情形,笑容僵了僵,她女兒竟是立刻嘟起嘴來。
敢嘟嘴?
這何氏父女,敢情是來毛遂自薦的啊,再下去,怕是要逼婚了
“什麼人?”女子一聲嬌喝,看向了江心兒,話音剛落便衝了出來,伸手便朝江心兒抓去。
江心兒一驚,急忙躲開,天,這女人練過九陰白骨爪的嗎,怎麼如此恐怖也是她太關心裡面的談話了,竟是越走越近,直接都貼到門口來了。那女人也是機敏,一下子便被她發現了,居然當抓賊一樣,動起手來。
小姐,這可是蕭行遠的家裡啊,她不過是個做客的,用得著那麼敬業嗎?
江心兒此招才躲開,那女子第二招便來了,這時身旁白影一閃,一秣修長的身形便擋在了她前面,蕭行遠淡淡道:“何小姐莫要出手,這位江姑娘乃是蕭某未過門的妻子,二位來見個禮吧。”
此話一出,何氏父女俱是大驚失色,從來都沒曾聽過蕭大人有什麼未婚妻啊。那何小姐何念蓉是驕縱得不懂天高地厚的女子,她心中醋意火氣亂竄,颳了一眼江心兒,竟手直直的往她一指道:“憑她也配?看這女人的容貌,氣度,就是一股子小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