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宇就看著莫望臉色紅紅的,嘴巴一鼓一鼓,明顯是在磨牙了。這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嚴宇欣賞了一下美人,繼續道:“莫望,我聽你說,你以前的爹和娘不是你親爹和親孃對嗎?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查明自己的身世?”
莫望想起那塊白玉佩,老老實實道:“說實話,從我記事起,就只認得我養父和養母,對於家人的印象一點都沒有。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自然是想如果是親爹孃,肯定不會這樣對我,可是現在我卻想不了那麼多了。我養父說我娘已經死了,或許我爹已經有了新人,有了別的孩子也說不定,那樣的話,我出不出現也沒什麼意義,說不定還要鬧出一些什麼事兒來。”
嚴宇看著莫望臉上落寞的表情,心裡不由得一緊,心疼將心房裝的滿滿的,很想將莫望拉進懷裡好好安慰一番,可是他不能,兩個人能夠坐在這裡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那兩個人的下場就不好說了。這個時候嚴宇後悔那個要到莫望十八歲的時候才能迎娶的約定了,還有三四年的時間,讓他怎麼熬啊?
嚴宇道:“你放心,以後你有我了,我以後不僅讓你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穿什麼穿什麼,還讓你住著大宅子,讓人服侍你,你不用自己動一下”
看著嚴宇信誓旦旦的樣子,莫望不由得笑起來,道:“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也很好,我x自己養活自己。我也不要什麼人服侍,只要能夠靠自己的能力讓自己舒舒服服地過日子,就可以了。”
嚴宇急忙道:“好好好,以後的日子你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莫望點點頭,不得不承認,男人的情話真的很好聽,難怪自古以來會有那麼多女人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嚴宇繼續道:“莫望,還是找到你的家人吧,不然以後我娶了你,人家不承認可怎麼是好?我也不想你沒有孃家。”
莫望突然意識到,古人對於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根是十分在意的,所以孝也是古代十分沉重的一個禮節,如果自己一直表達那種不願意找到家人的意思,恐怕要被別人說三道四,甚至連累到別人了。
莫望不由得凝重起來,道:“我自然是想要找到他們的,只是已經離了這麼久了,不知道還找不找得到。”
嚴宇信誓旦旦道:“只要有線索,就一定可以找到的,你養父可告訴你什麼事情沒?”
莫望道:“養父只告訴我我娘已經死了,而我爹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道,他遇到我孃的時候,我娘已經懷了我。”
想到所謂的自己的身世,莫望是感慨萬千,這具身體的娘也是個厲害的,孤身一人不說,還是一個孕婦,竟然流落在外。而對於那個所謂的爹,莫望也沒什麼好的感覺,如果是死了,莫望還能理解,如果他活著,那莫望便覺得是難以理解的,一個大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和骨肉流落在外,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不能輕易原諒的。
嚴宇仔細地看莫望的表情,見她沒有什麼不開心,才放下心來,他還怕觸動了莫望的傷心事。
“沒有別的了嗎?”。
莫望想了想,道:“我爹以前交給我一個玉佩,說是我娘留給我的。”想起自己以前狗血的猜測,可能就要變成現實,莫望覺得有些無語。
嚴宇頓時像打了雞血似地問道:“是什麼樣的玉佩?可以拿來看看媽媽?”
莫望道:“那樣的東西我沒放在身上,是一個白色的玉佩,我想應該是羊脂玉一類的,上面刻了一些花,還有一個莫字。這也是我自己給自己取名叫莫望的原因。”
其實更重要的是,莫望前世也姓莫,這種姓氏的歸屬感,很難改變。
嚴宇點點頭道:“你找個機會將你的玉佩給我瞧瞧,我也好去打聽一下。”
莫望道:“那就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