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那麼無聲無息的,悄悄的過去了,因為敖子青的傷很重,不得不長久的休養,如此已經康復了。
房獄與敖子青雖然同在一個屋詹下生活,但自從那天詳談後,房獄變得非常沉默,也不跟敖子青再提起風雲榜之事,敖子青見他似有隱衷,不便多問,兩人之間就好像什麼事沒有似的。
三人如同一家一人生活在一起,敖子青與季夢寒的感情也在直線的上升中,但是,季夢寒心繫著其父兄的安危,敖子青也惦著亦虹屍首被盜,當然,房獄也忘不了秦平須加諸在他身上的仇!
現在,敖子青所有的內外傷完全養好了,他又生龍活虎起來,和以前一樣,他的重新再出發,想必會比以前更快更狠!
房獄冷冷的道:
“你欠了我一份情,等你把秦平須抓來,咱們之間的賬就算扯平了。”
敖子青恍然一笑,道:
“前輩救命之情,那不是任何東西可以報答的,往後有機會在下當為前輩傾全力效勞!”
房獄淡然的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記得,我要秦平須的活口,你千萬別把他殺了,我知道你下手一定狠毒,無情,這次你得酌量。”
敖子青心裡存了一些疑竇,他古怪的望了望房獄,想了想,他不再多問,道:
“在下謹記前輩的吩咐,在下當不辱託付。”
房獄點點頭,道:
“這點事我知道你一定辦得到,但是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期限,如果一天拖過一天,老夫年紀不小,只怕生時不多!”
季夢寒柔柔的道:
“前輩正春秋盛年,何故說此不吉利的話,敖大俠會替你報這個大仇的。”
敖子青再度抱拳道:
“前輩,咱們暫別了,三個月內,在下定將秦平須帶來交給前輩處理,就算他不陷害前輩,他敢戲弄敖子青,也已經死有餘辜!”
兩人聯袂轉身離去,房獄望著兩人的背影,他的表情詭異,古怪的令人心悸,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怖意味!
直到敖子青兩人消失在松林之外,他才轉身走進屋裡,他心裡頗感得意,他醜陋的面孔此時看來更是淒厲駭人!
兩人沿著漢陽河,往宜都縣方面走,現在距離目的地只有百十里路了,一路上風景宜人,只是兩人都沒有心情欣賞,兩人靜靜趕路。
敖子青沉毅的面孔上,掠過一抹奇異而迷惘的光彩,他低低的道:
“想不到我敖子青還有一日有女為伴,我曾以為亦虹死後,在下再也不會對其他的女孩動情,男女之間的感情,實在太奇妙了……”
他說這幾句話時,語聲裡摻雜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追憶情感,他在回憶一段美麗而已成過去的往事,這往事只芸花一現……
季夢寒冷澈的目光靜靜的注視著他,敖子青好似被尖針刺了一下,他訥訥的道:
“你……你不高興?”
季夢寒平靜卻又尖銳的道:
“敖……子青,我不會吃亦虹姐姐的醋,因為她認識你在先,而且又……離開了,但是,我不要成為她的替代品,子青,你知道,我是我,她是她,你不能將我當成她的影子。”
敖子青尷尬的一笑,坦誠的道:
“你不要胡思亂想,夢寒,我永遠懷念亦虹,但是我也因此更知道要好好保護你,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
季夢寒甜密而溫柔的笑笑,憧憬的道:
“只要你這一句話,就是為你而死,我也甘心,真的,我從沒有對一個男人好過,我還曾有過永遠不嫁的念頭,現在有了你,我很滿足。”
敖子青握著季夢寒的小手,四目凝注,情深無限,兩人靠的非常近,敖子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