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他一位祁老六,兩人匆匆離開,行向房鐵孤與苟圖昌這邊。
房鐵孤正在用衣袖擦汗,一見紫千豪等過來,立刻迎上一步,笑道:“少兄,你可真是一片佛心哪!”
紫千豪低沉的道;
“我只是於心不忍,房兄,他們業已全軍覆沒了,我們何必非要一一斬盡殺絕?”
擦著汗,房鐵孤道:
“我同意,但方才那小子的本事卻好強悍,更氣人的是他那種死也不退的打法,若非少兄你叫停,我不劈了他就不是人!”
紫千豪笑道:
“有勞房兄了,其實我又何嘗著不出來這種形勢,因而使勸導焦佑喝止他這副手,否則,便宰了他於我們有什麼益處?”
祁老六插嘴道:
“房掌門可謂‘救人一命勝造六級浮屠’啦!”
豪壯的大笑,房鐵孤道:
“老六弟,你別給我戴高帽子,救人的是你們龍頭,可不是我,依我的性子,宰人猶恐不及呢!”
苟圖昌道:
“房掌門的本事,我可是開了眼界了,狠猛不說,驚人的是那泰山壓頂般的氣勢!”
哈哈一笑,房鐵孤叫道:
“二爺千萬別捧我,在“魔刃鬼劍”之前誇耀我的武功,你們不覺得,我反倒有“魯班門前要大斧”的不知自量的感覺呢,慚愧慚愧!”
紫千豪笑道:
“房兄太謙了。”
這時,斜陽下,貝羽和伍桐兩人氣吁吁的奔了上來,紫千豪可沒等他們開口便問:“善後都弄妥了麼?”
伍桐一鬨他的大銅牙,急乎乎的道:
“大哥,我們弟兄戰死十二名,傷了三名,死的已覓地埋了,傷的也包紮妥善,‘黑流隊’那批殘餘除了二十來個受傷,其餘的全死淨啦,‘奪頭會’的十多個人也一個不剩,方才,我們進‘水晶簾’去搜查,除了發現尚有二個臥病中的‘黑流隊’遺孽之外,尚發現了一部份糧食及少數金銀,可要帶走?”
紫千豪斷然道:
“通通留下,一文不取!”
呆了一下,伍桐道:
“那豈不太賠本!大哥,其實金很細軟可以攜帶,很方便的……”瞪了伍桐一眼,紫千豪怒道:“你沒聽清楚!一點不帶!”
連連點頭,伍桐不敢再吭聲了,紫千豪左右一看,又道:“我們走吧,圖昌,你去招呼一下,即時啟行!”
於是,苟圖昌、房鐵孤、祁老六與伍桐,貝羽幾個人先行下了斜坡,紫千豪來到焦佑面前,抱拳道:“焦佑,竇孫,我們告辭了。”
焦佑拾起鍵粹又蒼白的面孔澀澀笑道:
“多謝你留給我們一點最後的財物,紫千豪……”紫千豪和煦的道;“不足掛齒!”
竇孫嘴巴嗡動了一下,低下頭去,焦佑深長一嘆,道:“恕我不送,紫千豪。”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不敢相勞,但願二位能拋棄此怨,化價為友,我會歡迎二位隨時至“傲節山”小遊,再會了,二位!”
焦佑傷感的笑笑,道:
“山疊路遙,紫千豪,保……重!”
再次抱拳,紫千豪頭也不回的飛掠而去,他的豹皮頭巾飛揚,青色大學飄拂,流星般長久至他的手下們位候之處!
於是,像來時一樣,那麼肅靜,那麼迅捷,那麼有規律;“孤竹幫”的群豪們離開了這塊曾經灑血搏命的險地。
在沉沉的天空,雪花又開始繽繽紛紛的飄落,宛如一聲聲悽幽幽的,無盡無絕的嘆息,而多少條生命,便在這些默默的嘆息裡消逝了礙…龍頭老大……四十四、大尊派橋前脅命四十四、大尊派橋前脅命緩緩地,“孤竹